那溫澤遠下班回來,我一邊張羅著吃飯,一邊裝作不經意的問家是不是有客人來過。溫澤遠想都沒想就沒。我忍了好幾次,還是沒忍住,問他:“你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
溫澤遠那時候還在脫西裝外套,聽見我的話,本來打算放在椅背上的外套收回來放在臂彎,瞥了我一眼:“你自己吃吧,沒胃口了!”完就往書房走。
我抓著兩根筷子,恨不得把桌子給戳穿。但是眼窩處酸澀的要命,我將筷子扔在桌上,追上溫澤遠,拉著他:“你躲什?有什話不能清楚嗎?”
溫澤遠:“那你能不能心平氣和點?我不想鬧,不能好過日子嗎?”
我一聽他過日子,就忘了問他家誰來過的初衷,轉到過日子上去了。誰家夫妻過日子同床不同被的?
“行啊。我不鬧,我就問一句,”我指著臥室,“為什不跟我同房?”我毫無羞恥的出這句話,因為我在十分憤怒的情況下,我覺得那會我的心肯定是木的。
溫澤遠臉色變了變,:“這是兩回事。”
“怎兩回事?我們結婚也不是一兩,義務你知不知道?”我大聲。
溫澤遠看了我一會,伸出右手扣住我的後腦,微微閉著眼睛,慢慢的湊近我。
他臉上沒什表情,就是動作十分緩慢。緩慢到我覺得能感覺到他的手在我後腦的溫度。他離我越來越近,但我感覺不到他的呼吸,他是屏住呼吸的,一切都讓我覺得異常恥辱,因為我感覺出他很勉強。
我一把推開他,他防不勝防,後背的一聲撞在門上。我可以從他眼神看出來,他肯定在想我是個多不可理喻反複無常的女人。
我也不想這樣,我沒辦法,是他逼的!難道我就沒有好好過日子的權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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