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遠端著碗筷,站起來笑了笑:“我知道,你就是等著我提出離婚的這一。房子給你,再賠償一大筆錢。不過你今要失望了。”
我聽到他這句話,心中一陣驚痛,他竟這樣想我!
“我根本不知道什那個什協議的事!”我一邊反駁卻忽然想起,那次我跟他吵架,他狠狠的,我倒要看看你能在這場婚姻得到什。那時候我不懂,原來他一直以為我心有另外一個男人,還等著他跟我離婚好騙得一大筆錢,那時候我去他公司找他鬧,家有女人,他指不定還以為我是故意折騰想讓他跟我提離婚,難怪那段他忽然對我那冷漠,卻又一副什都不介意的樣子。
“你一直不肯離婚,又不碰我,看我如饑似渴的跟你求歡,你心很滿足吧?”我銜著眼淚,臉上卻帶著自嘲的微笑。
溫澤遠久久的沉默著,半晌才:“算了,任湄,夫妻一場,我不管你有沒有過真心,當初對我的好是不是裝出來的,已經到了這一步,多也沒有益處。你願意怎想都行。”他著去廚房洗碗。
我就呆呆的坐在那,聽得他洗碗完出來,然後進了主臥。過了一會,將一張紙遞到我麵前。我低頭一看,靠,竟然是之前被他揉成團扔到垃圾桶的那張!
他居然撿起來了?這是一個有輕微潔癖的男人會做的事嗎?
我帶著疑惑看著他,他手指在那張揉的皺皺的紙上敲了敲,一臉平和的示意我看他的簽字。
我將協議書一把扯過來,低著頭就開始撕,泄憤一般將那協議書撕的粉碎,扔在垃圾桶,恨恨的盯著他,:“我現在不想離婚了!”
溫澤遠對我的話充耳不聞,問我:“在媽媽那吃完飯,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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