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溫澤遠已經出去買好早餐回來了,見我從房間出來,他如常招呼我:“醒了?過來吃早餐。”
我為昨晚自己發神經那跟他吵有點內疚,之前還跟他什同房是義務,結果等人想通了過來義務我了,我居然不給他義務了。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針。
我對他笑了笑,應了。先去洗臉刷牙。
我叼著牙刷聽到溫澤遠和公公在談話,的是他被公司投訴的事,公公問他要不要他去問問。溫澤遠他可以自己解決,突然又:“對了,爸爸,你是律師出身,幫我看看這個。”
我正好洗完臉出來,溫澤遠起身看我正好經過沙發旁,順口:“湄湄,幫我把沙發上的包拿過來。”
我隨手拿起包,拉開拉鏈,問道:“要哪份東西?我給你拿過去。”
我邊邊伸手進去拿,他邊東西挺多的,我還在翻看,忽然一隻手按住我,我嚇了一跳。溫澤遠不知道什時候到了我跟前,不自然的笑了笑,:“你、你找不到的。還是我自己來拿。”
我莫名其妙的將包遞給他,他神色很緊張,拿出一份文件來,將拉鏈拉好放在茶幾上。見我一直看著他,他臉上恢複了笑意:“我給你買了籠包,你最喜歡吃的。”
我瞥了那包一眼,麵裝著什了不得的東西?看都不敢給我看?難道溫澤遠這種人,會在公文包放套套?就算我看到了又怎樣?
雖然想不出麵有什,但心還是很不舒服。
我在一旁聽兩人討論,知道了個大概。策劃案雖是溫澤遠負責,但經手的人也很多,他之所以被停職調查是因為他是負責人。他和公公討論的時候,用的很多專業術語,我不太懂,但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並不是很擔憂。
溫澤遠在公司呆的時間雖不長,但一直身兼要職,原本也不至於被停職,是他自己主動提出來的。人的位置爬的越高,越不能出差錯,下麵不知道有多少人虎視眈眈的看著你。
他們談完之後,我問他撞傷婆婆的那個混混怎處理的,溫澤遠暫時被保釋了。我最近沒時間管那邊的事,已經托人去談賠償的事了。
我點點頭,癟癟嘴:“那個保釋他的刀疤讓人很討厭。”
溫澤遠忽然放下喝水的杯子,看了我一眼,:“刀疤?”
我:“就是保釋那個混混的,額頭上一個刀疤,看人的時候眼神可人了的。”我手在額頭手比劃了一下那個刀疤的位置和樣子,一邊模仿那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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