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浪早已趁機看清了女孩的模樣,正是還沒變成鬼的雲!
事已至此,蕭浪已然明白一切:很顯然,這房東是因為勾引雲不遂,頓起歹念,不知從哪搞來一瓶迷藥,意欲迷jian啊!
房東滴完了一管迷藥,似乎還怕劑量不夠,又從藥瓶吸了一管,繼續往雲的口鼻麵滴,雲則睡得越來越沉,對於鼻子和嘴上的稍許麻癢,隻是皺了皺鼻子。
這房東看來也是第一次幹這種齷齪之事,因此他的身體雖然急不可耐,但卻也出乎蕭浪意料的耐心,滴了一管又一管,直到把整瓶的藥都用光了。
此時的雲已經完全被迷暈了,她的呼吸變得十分粗重,原本白皙紅潤的臉蛋上則泛著一種異樣的酡紅。
猥瑣房東使勁咽了兩口唾沫之後,壓抑已久的獸欲終於全麵爆發,他急吼吼地甩掉了腳上的布鞋,如同一隻餓狼般,向那隻已經不設防的羔羊猛撲了過去……
接下來的一切不必細,也不能細,更不忍細,總之,一朵純潔的花,就在這肮髒的屋,被一個無恥的惡棍摧殘了。
在此期間,蕭浪從未如此渴望想要讓一種符咒突然失效,雖然全過程中,雲都由於陷入深度昏迷而沒有任何反應,但作為近距離“旁觀者”的蕭浪仍氣憤非常,這混蛋房東,你必然不得好死!
再猥瑣房東,雖然他十分激動十分興奮,但無奈他那內虛的身子根本無法支撐他過剩的**,最終也是草草了事,這家夥雖然有些頹喪,但畢竟是變態的滿足感占了上風,做完了壞事竟然不急著逃跑,甚至還點了一根“事後煙”!
房東抬起用哆哆嗦嗦的髒手扶著煙,狠狠地吸了兩口,似乎仍在發泄他那沒有盡興的獸欲,那種直通心肺一般的辛辣,讓基本沒抽過煙的蕭浪感到作嘔。
半棵煙下去,猥瑣房東那因為過度興奮而引起的渾身戰栗終於漸漸停了下來,他又低下頭,心滿意足地欣賞著他的“傑作”——鬢發散亂的雲。
也許是迷藥的劑量用大了,雲仍一動不動,甚至連人在昏迷中下意識的動作和肌肉抖動都沒有,就好像已經死過去了一樣。
等等,什?就像死過去了一樣?蕭浪忽然一驚,那房東的身子忽然一僵,似乎也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
他連忙靠了過去,近距離地盯著雲,雲真的是一動不動,好像……連呼吸都沒有了!
房東手的煙“啪嗒”一下滑到了地上,他又伸出哆哆嗦嗦的髒手,撥開雲散亂在臉上的長發,想去探她的鼻息,卻把手懸在半空,遲遲不敢湊過去。
蕭浪急了,此時的他,真恨不得自己就是個會附身的冤鬼,那種旁觀一切卻又無力阻止慘劇發生的感覺,真的實在是太憋屈了。
猶豫半晌,猥瑣房東的手終究還是伸了過去幾……秒鍾後,房東忽然怪叫一聲,手像觸了電似的彈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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