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下樓，迎麵撞上王媽和方芸，微微驚詫，問：“媽，起這早？”

    “嗯，你爸來電話催我回去，你起這早幹什？”

    方芸打量半，沒發現什異常。

    “昨晚陪您聊，工作還沒忙完，早點去，晚上早點回來。”

    “嘖，真是不一樣，我們家加班狂也知道早點下班了。”

    “這不是雪路滑，太晚怕您擔心嗎？”

    宋霆琛裝乖巧，抱著方芸肩膀，兩人一同往門外走。

    “夫人，明抽時間我過去，去之前會和您通電話。”

    “行。”

    王媽送他們出門，看他們上車才轉身回房間做早餐。

    宋霆琛驅車，方芸坐副駕駛，來接方芸的司機跟在他們車子後麵。

    “兒子，你把媽媽放下吧，你送完我再去公司，繞遠呢，我坐司機車回。”

    “媽，您在我那兒睡了一夜，如果我不親手把你還給爸，爸誤會你怎辦？”

    “誤會？”方芸一時間沒明白，“有什可誤會的？”

    宋霆琛彎唇，沒有顏馨以前，他不懂吃醋是什滋味，不明白夫妻間的占有欲會那強。

    直到有顏馨，有顏馨的那幾個追求者後，他才體會到那種嫉妒的抓狂，是什感覺。

    “媽，您和爸雖然是老夫老妻，但也應該適當管管，爸每打牌不著家，你得製止一下，比起我和馨兒，爸才是那個應該教育的人。”

    “你爸確實欠教育，你等我到家，我給他好好上上課，叫他一除了睡就是玩的。”

    “對，媽您就該分散一下注意力，馨兒多好，您成像防賊似的防著她，讓人家心怎想。”

    “不對啊，你這是在套路你媽啊，你讓我管你爸，不管你們，是不是？”

    “媽，馨兒真的好，您再和她鬧下去，心賠了夫人又折兵。”

    “什意思？”

    方芸側身，眉頭緊皺。

    “字麵上的意思，馨兒沒有對不起我，她的苦衷我也能接受，您不喜歡她，為難她的結局就是一並失去您兒子。”

    “……。”

    “媽，你們都是我愛的，但非要二選一的話，我隻能愧對您的養育之恩了。”

    “你…，白眼狼。”

    宋霆琛不急不緩，慢慢解釋：“媽，你生我養我不容易，可馨兒是唯一一個能陪伴我到老的人，她沒有和我抱怨過，可我見不得她受委屈，不被人認可的難過，也許媽您從未體會過，可我懂。”

    “琛兒，媽不是故意想為難顏馨，你看她不定性的樣子，媽真的擔心你受傷害，萬一她哪一個不對勁，又像一年前，不辭而別，你怎辦？你去哪兒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