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靈智作為人,已是極致,為何選為其他物種。我們是追求個人的存在,不是追求物種和輪回的人。”光頭戴明思想了一些曾經輪回的模糊了不少的畫麵,然後雙眼有些沒有焦距的一一打量了來自其他平行世界的自己,繼續:“為何我是最強的?你們思想過這個問題?”
短發戴明哼了聲,又笑,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厚唇,然後張口:“環境。”
“你經曆的事物和我們經曆的事物不同,這不同可以理解為‘機緣’,所以你最強。”長發戴明。
臉黃戴明反駁:“不對,平行世界時刻都在分化,他的‘機緣’再和我們不同,這可以理解為我們的時間相差很多,但若是和他隻相差一分鍾,一秒的戴明呢?他們的相差程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為何卻不見他們?”
“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我殺了他們,或他們殺了我。”光頭戴明看著臉黃戴明,笑。
“不對。”左臉上有一道牙咬的疤痕的戴明也笑。
“融合吧。多無益,我們都是一個人。”光頭戴明走到了臉黃戴明身旁,。
“我不相信你會和我們融合。你和我們融合了,就失去自我了。你不會想失去自我,因為我不想失去自我。”長發戴明。
光頭戴明歎了口氣,臉上的笑撤了,抬起了他的雙手,抱在後腦上,一臉平淡,眼無波。
“不扯了,我們融合,先把平行世界給毀了。”光頭戴明又。
“為什?”黃臉戴明問。
“自己問自己問題,確實有些怪怪的。”左臉上有一道牙咬的疤痕的戴明笑。
“這屬於以前的自己問後來的自己。這也不完全正確,這屬於在a時空生活的自己問在b時空生活過的自己問題罷了。很正常。”長發戴明。
“讓我們回到主題上好不好?光頭戴明,為什要先把平行世界給毀掉?你的意思是讓世界不再無限分化?我們若把輪回給直接毀了,這一切不就結束了?平行世界那多,我們如何有能力去毀掉?”
左臉上有一道牙咬的疤痕的戴明一臉嚴肅的問。
“生命之初,是什?”光頭戴明不回,反問。
“我好討厭你這個自己啊。”衣領束很高的戴明臉上現出了怒氣。
光頭戴明笑看著衣領束的很高的戴明的怒臉,輕聲的:“你們都覺醒了最少十數世的輪回之憶。你們無一例外,在你們所屬的那個世界,曾是高手之列,為何?因為我。因為在另一個世界,我所在的世界,有我。而你們是我在另一個世界的‘子我’。我,就是那個最初的點。存在,一直,都存在在那。‘本來’、‘原本’、‘一’。”
“你我們是‘子我’,那,你是‘母我’?我不認同,我不認同有‘母子’之分。一個完整的存在,是由很多‘部分’組成的。如果我們是‘部分’,那完整也即是我們。沒有‘母’和‘子’之分,若有,就一切都無法解釋。就如一個圓,是沒有初始和終點的。”
黃臉戴明眼發光,如此。
除卻光頭戴明外,其他戴明的臉上都現出了疑惑,不過這疑惑沒有幾久,左臉上有一道牙咬的疤痕的戴明:“你的圓這個例子,隻適合二三維的視角。若作用於時間了,一個圓球的組成,總是有開始和結束的。不信,你可以動手去畫一個圓球出來,肯定有‘第一筆’和‘最後一筆’的。”
光頭戴明笑了,“追求細節,在細節中失去自由。這就是我們啊。毀了平行世界,是為了不讓‘因果’之力來找我們。不讓輪回的世界越變越大。”
“我懂了,所以我們需要暫時的融合,獲得超越我們本身的輪回限製,獲得極其強大的意誌之力,一舉毀滅整個世界。”
長發戴明眼發光,神情有些激動。
另一個世界。
“呼哧呼哧”“啪啪啪”“呼哧呼哧”“啪啪啪……”
“啊——”
一聲長叫。
“哎呀,你就好了?”
“嗯啊,你好了嗎?”
“你好沒用啊。”
“沒用!?太氣人了!再來!”
年輕的男人再次把年輕的女人撲倒。
“不要。”
年輕的女人把年輕的男人推開,臉上現著不爽,坐了起來,抱著沾滿了他們體液的被子,眼睛看向了電視播放著的一個好看的男人的臉。
電視的那個有著一張好看的臉的男人在唱歌:
每個轉角也有那地
步步亦是極地慢慢探秘
以為這以為那已是最驚豔
卻發覺原來還未
我見過這世界最美
卻太豔麗望盡日落大道亦未放棄
我還有個十百千的勝地我哪有定力回避
看嬌都隻不過霎一眼
前麵白泛紅紫泛藍我還想揀
或者揀中他未必想得到他
櫥窗隔著煙花任風光飽覽都算造化
他有幾多億個他誰都隻不過霧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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