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陽光還是有些耀眼的，雖然沒有太多的溫度，但是在這寒冬看一眼太陽心也是暖和的。

    吃完早餐的三人端坐在門口，老頭雙手插在袖子眯著眼睛曬太陽，白一滿蹲在旁邊逗著黑子，而孫不害則是把那些潮濕的柴火翻出來在太陽下曬著。

    老人微眯著眼道“在你出山前還是有些許事情要告訴你。”

    “出山後在你沒有能力前遇到那幾位驕則是能躲就躲。”老人道。白一滿也是微眯著眼睛看著老頭道“放心，在沒進入道院前，別遇見那幾位驕，就是隨便遇見個會修行的也會躲得遠遠的。”

    老人點了點頭道“但是在出山前我還是要教給你一記防身計。”白一滿微眯的眼睛睜開了一點，這十幾年老人可是從未教過自己任何修行招式之類的任何東西，看著老人白一滿問道“何技？”

    老人對著遠處翻著柴火的孫不害喊道“來，不害，把你的一劍三式給阿滿看看。”孫不害聞言停止了手的活，拍了拍手來到了老人和白一滿麵前。孫不害腰間鬆鬆垮垮的挎著一把劍，劍是普通的鐵劍，本就不怎上檔次，再被孫不害吊兒郎當的跨在腰間更是不像一回事。

    孫不害撫著腰間的鐵劍道“我這一劍三式雖是我最強一招，可是也是我日積月累十幾年才練成，就算是阿滿師弟現在看清了也不見得會用，出山在即如何習的會？”孫不害微皺著眉頭認真道。

    老人撫了扶自己的胡須道“看不看得清，會不會用是阿滿的事，你要做的隻是給他演示一遍即可。”孫不害聞言似乎還是有些不解，但還是屈身行了一禮道“那我就演示給阿滿師弟看看，我也盡量會慢些。”完孫不害來到院子的空地，地上積著一層厚厚的雪，在太陽下閃閃發光。

    孫不害對著白一滿道“一滿師弟可是要看清楚了。”完手扶著自己的劍柄，然後微微吸了口氣。一股微風從山吹來，白一滿雙眼仔細的盯著孫不害的手和劍，微風吹過白一滿，白一滿緊了緊自己的棉衫。風隻是一陣，一晃而過，白一滿還是緊緊的盯著孫不害的手和劍。

    微風襲過，孫不害轉過頭對著白一滿道“你可看清了？”白一滿愣了一下，這根本沒出手，我看清什，想著嘴就對孫不害嚷嚷道“看清什？你倒是出”話到一半白一滿便長大了嘴不再言語，因為他看到孫不害麵前原本光滑平整的雪地上憑空多了幾道劍痕，一刺，一劈，一砍。劍痕在雪地上似乎還散發出淩厲的劍意。

    白一滿長大了嘴，許久之後才回過神問道“什時候出手的，好快的一劍。”孫不害緊了緊腰間鬆鬆誇誇的鐵劍道“是三劍。”然後指了指地上的劍痕道“劍出鞘，第一刺，對準的是咽喉，第二劈，對準的是腦袋，第三砍，對準的是腹部。三式完，劍歸鞘，這就是所謂的一劍三式。”

    聽著孫不害完，白一滿抓了抓自己的腦袋道“道理我是懂，可是怎可能達到那種速度，你出三劍我甚至都沒看到你動。”這時老人扶著胡須大笑了幾聲道“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倘若你夠快，初識滅知命，知命滅通，越境殺人也不是不可能。”

    白一滿盯著老人道“你的簡單，可是怎才能到達那快的速度？”孫不害聞言回答道“初時我也是很慢，隻是一直重複著拔劍，刺，劈，砍，然後歸鞘，這幾個動作，慢慢的慢慢的，就這快了。”

    “用了多久？”白一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