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滿一路疾馳。摸黑走了大概有半個多時辰,總算是看到了前麵有一點光。抹了抹頭上的汗想著總算是看到出口了,接著朝光芒出走去。
不多時就來到了自己當初過夜的洞口,地上自己的行李什的都還在,一切和自己進來時一模一樣,白一滿一屁股躺在地上的毯子上,從包袱拿出孫不害給的地圖,自己現在是在這個紅圈這,應該繼續向南走,不遠就可以出山了。白一滿看著地圖琢磨了片刻,點燃地上的火堆拿出包袱的幹糧放在火堆上麵烤著。
現在的自己已經是初識境的修者了,這往南的距離應該是不出一日就可以到達。收起地圖白一滿吃了幾口幹糧準備繼續趕路。外麵的大雪也已經過去,豔陽高高的掛在空,應該是剛到早上,收拾好行李白一滿背上包袱走出洞口,外麵地上積雪依然很厚,可是氣卻很晴朗。緊了緊身上的包袱抱一曼朝南走去。
難得的一好氣,似乎冬已經過去了,白一滿望著慢慢西沉的太陽,激動的大喊了出來,因為他經過今一整的趕路,總算是從棄山走了出來,望著一望無際的大山被一望無際的草原所替代,雖然都是一望無際,但白一滿心已經激動的不能言語。
連續趕了整整一的路,早已是饑腸轆轆疲憊不堪,正好前麵不遠處有一個湖,白一滿三步並做兩步連滾帶爬來到了湖邊,伸手掬起一捧水痛快的喝了幾口,白一滿嘴已經快望了其他東西的味道,隻感覺湖的水入口甘甜。
白一滿在湖邊撿了些幹柴升起火堆,色已經快完全黑下去了,夕陽映在邊,紅色的夕陽和一望無際的黑色草地倒映在湖邊,這可是白一滿十幾年從未見到過的美景,放開雙臂白一滿深深的吸了口氣,這種美景卻被肚子不識趣的饑餓感打斷,白一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當務之急還是先解決肚子的溫飽問題才好,剛才在湖邊喝水時白一滿看到湖有魚,今晚的溫飽就用魚解決吧。
火上烤著白一滿剛從湖邊插的鱸魚,不等魚烤熟,白一滿就從火堆上拿下魚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雖然半生不熟,更是沒有鹽巴,可是白一滿吃的比自己這十幾年吃過的所有美味都還要好吃,何況在深山除了孫不害做的那來來回回幾樣吃食,自己也沒吃過什好吃的東西。
正當白一滿吃飽喝足滿足的躺在地上,突然旁邊傳來一陣腳步聲,白一滿一個翻身警惕的看向聲音處,就著微弱的火光,白一滿看清了來人,來人是一個臉龐看著比白一滿還青雉的少年,約莫十五六歲的樣子,穿著草原上的特色長袍,一頭黑發在腦後挽成一個結,白一滿注意到,那少年腰間插著一根破舊的損,為什會注意到,因為那根損實在太過破舊,上麵還有些許明顯的裂紋,白一滿真懷疑那損還能不能吹出聲音。
來人望著白一滿,青雉的臉上露出微微警惕的麵容,然後聲問道“你是叫白一滿嗎?”少年聲音聽起來還有點孩子氣,顯然還沒有度過變聲期。
聽到來人叫出自己的名字白一滿疑惑的望著他,自己從在棄山深處長大,似乎除了蕭老頭和孫不害,自己並沒有見過任何別的人,這少年為何一見麵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臉上透著疑惑白一滿還是點了點頭問道“你是?”
得到白一滿肯定的答案,少年臉上警惕的神色明顯的放鬆了不少,搭在損上的手也放了下來道“我叫萬無聲,是這草原上納桑族的人,是莫桑老爺爺來讓我來接你的。”上年臉上著竟然透露出了一絲開心的麵容。
“莫桑?”白一滿念叨著這個名字覺著有些熟悉,可是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看到白一滿臉上的疑惑萬出聲解釋道“莫桑老爺爺是蕭老前輩的朋友,當得知你要出山,莫桑老爺爺就算準了你最近可能要到,今晚看到這有火光,我便猜想是不是阿滿哥哥你出山了,趕過來一看果然是你。”
白一滿聽到萬的解釋恍然大悟,怪不得聽名字這熟悉,蕭老頭過自己師門三人,除了唐自在,另一個好像就叫什莫桑“哦,原來是莫老前輩派你來的,我本該早幾日出山的,可是遇了些事情耽擱了一些日子,今傍晚剛出山。”
“快走吧,趕了這些時日的路,想必阿滿哥哥已經很累了,今晚我就帶你去族先住下,明一早再去拜見莫桑老爺爺吧。”白一滿被矮了自己半頭的萬拉著手一路來到了納桑族。
離著老遠白一滿就看到了通的火光,周圍密密麻麻約莫著有數百頂帳篷,每個帳篷外都點著火盆,火光把整個部落照的猶如白晝,萬可算是放開了白一滿的手,白一滿揉了揉被萬攥的微微發疼的手,心在驚訝於眼前這多帳篷時也驚訝於這看起來年紀的萬竟然有這大的力氣。
萬開心的對白一滿道“到了,這就是我們納桑族了。”正當萬介紹的時候幾個衣著和萬差不多的壯漢手持長矛走了過來,當看清是萬的時候微笑著點頭打了聲招呼,幾人的目光在白一滿這個陌生人身上停留了片刻,但是也沒有多什,然後又走了。“這是我們晚上尋崗的族人,畢竟晚上這草原狼可多著哩。”萬稚氣的聲音在白一滿耳邊響起。
白一滿點了點頭,然後跟在萬身後一陣左轉右轉來到了一個帳篷前,萬掀開帳篷厚厚的門簾帶著白一滿走了進去。帳篷內擺設簡單,地上鋪著厚厚的獸皮,一張熊皮鋪在獨有的床上,帳篷中間擺著一個矮桌,萬道“聽阿滿哥哥要來,我提前幾前就把這帳篷打理幹淨了,今晚阿滿哥哥就住在這,我明一早就帶你去見莫桑老爺爺。”
白一滿點了點頭對萬到了一聲謝,把自己近乎什都沒背的包袱放在了中間的矮桌上,萬興奮的盯著白一滿,白一滿感覺有點怪異,這孩從見到自己第一麵就莫名的興奮,然後就拉著自己迫不及待的安排住處,從始至終臉上都露出興奮的神色,白一滿實在是不解,雖然莫桑和蕭老頭的關係他不太清楚,可是這個萬可是和自己第一次見麵,為何能如此興奮,如見到久別的親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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