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一出來，看到了好好的寶馬已經成了破爛，徐也也一副被人蹂躪過的樣子，都有點傻了。姬方便隨口編了個謊話，徐也剛剛跟別人打架弄的，是秦眾把那些人趕走了，氣得徐蘋直罵。

    “你有沒有出息啊老也？惹事！下次出來不帶你了。丟人！”

    徐也吃了個啞巴虧，灰溜溜找地方換衣服去了。剛才把褲子尿了，現在濕得難受。然後幾人決定上路了，他們四個坐姬方的大眾，不管徐也了，反正現在也沒看見他人。走前兩個女孩又回了飯館，找沈青藤告別。卻隻看到老板娘一個人坐在櫃台，眼圈紅紅的。

    “已經走了。”老板娘低頭算賬，不過語氣的一點哭腔逃不過兩個丫頭的耳朵。

    姬雲夢有點遺憾，這一別估計這輩子也見不到了。她覺得自己跟沈青藤頗有點惺惺相吸的意思。徐蘋也是一樣。幾個人上車走了一個時，她還滿臉的不開心。

    “你咱倆怎也沒留他的手機號呢？以後怎聯係呀。”

    姬雲夢無語，“你覺得他有手機？”

    連百度都不知道的人會用手機？

    “他沒有我可以送他一個呀！現在各一方的。”

    姬方一路上聽著兩女孩抱怨，心道若你們看到了他剛剛那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樣子，不知道會是個什反應。直到徐蘋語氣越來越幽怨，他忍不住笑道：“怎聽著像牛郎織女似的？有情人不能眷屬了？”

    徐蘋噘嘴，“你們怎回事，老開人家玩笑。人家也沒喜歡他呀。”

    你是沒，姬雲夢心道，你都表現出來了還用？姬方和秦眾也跟笑了。徐蘋氣得不行，突然一拍手，從兜掏出張紙。

    “才想起來，他還送了我幾個字呢。”

    她把折成塊的信紙攤開。因為飯館沒有毛筆，沈青藤用的鉛筆，不順手，寫出來的字也不怎好看。徐蘋歪頭看了半，最後訕笑著遞給了姬雲夢。

    “夢夢，這寫得什啊。”

    姬雲夢也是眉頭一皺，道：“不認識。好像是篆。”

    正在開車的秦眾插了句，“給我看看。”

    姬雲夢遞到前座去，秦眾回頭了一眼，道：“是篆。”

    “什意思啊秦叔？”徐蘋問。

    “……”秦眾自己笑了半，就是不話。直到徐蘋氣急了，他才緩緩道：“上麵寫的是‘女子無才便是德’。”

    車一時很安靜……

    幾秒後，徐蘋瘋了。

    “開回去！不行，必須得開回去！夢夢你別勸我，誰勸我也沒用！”

    “蘋，這句話你理解錯了。它其實是女孩子有才學卻為人謙虛，甘於人下，便是德行的所在。”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車箱又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