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好的預感突然湧了上來。肖音音眼睛滿是震撼和慌亂，走出院子，庭院外，都是掃著地默默無言的奴仆。

    一個個，認真安靜的做事，對外界絲毫沒有其他反應。

    慕笙進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一個傻坐在榻上的肖音音。慕笙向前，蹲在肖音音跟前。“怎了？”

    “他們……是啞巴、聾子。”

    慕笙聽肖音音這一，竟鬆了一口氣。彎腰蹲在肖音音麵前。在他看來，什大事，都比不過肖音音大。“本王早就知道了。”

    “王爺早就知道了！”肖音音驚訝的瞪大眼睛。“可王爺為什不？”

    “咱住進來的時候，與下人背對交錯而行，對方卻絲毫不察。本想著也不是什大事，畢竟為了保守秘密維護安全，用聾啞下人的莊府也很多。但昨日一看，確實奇怪。不過是一個商戶人家，用上這多的聾啞仆人，可得守什秘密不成。”

    肖音音兩手有些發寒。王爺得雲淡風輕，她卻明白王爺的意思。本以為，在張府，見過了視奴仆性命為草芥，已是極端。如今看來，自己隻是一葉障目。

    她心清楚，這多年紀相仿的聾啞孩子，收多少也不可能找齊。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這些奴仆，是被事後毒聾毒啞的。令肖音音害怕的是，王爺起這事，是這的理所當然。

    “怎了？”慕笙關心的看向肖音音。

    肖音音搖了搖頭。“王爺，如果有一，人人都有學上，人人都有書讀，平等共處，那該有多好。”

    慕笙一愣，隨後大笑。“如此，可能也就沒有我們了。”慕笙憐愛的摸了摸肖音音的臉頰。“而且，這也不是你我二人該思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