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王府內。
張單左等右等,就是沒等到舒衡回來,不由得惱火。
“他們到底去哪兒了!”張單急的想出去找人,但是腳步這才剛邁出去,就又縮了回來。
不行,這時候舒衡正在氣頭上,按照他的性子,指不定待會見到他會更心煩。
算了,還是先不煩他了,讓他好好冷靜一會吧。
於是張單的腳步一轉,變成去土地廟的方向。
而此時土地正在享受貢台前的香火,冷不丁回頭就看到張單氣勢洶洶的衝進來,嚇得他一口仙氣嗆到了自個,“咳咳咳……灶君,你怎來了?!”
張單邊走邊:“土地,我心煩,你陪我喝兩杯。”
繼而他就直接進入土地像,土地像又是個虛幻的空間,頭有桌椅板凳,平日是供土地歇息用的,不過在舒衡沒出現前,這也是他們這群人廝混聊的地兒。
張單坐下來,等著土地上酒。
“真是難得啊。”土地也跟著進來,摸了摸自己的長胡子,“我這是多久沒見你心情煩悶了。”
土地揶揄著,轉身去翻出自己的陳年老釀。
“算你運氣好,今兒個我正打算開封這壇酒呢。”
還沒給他倒上,張單一把搶過酒壇子,就開始抬頭猛灌。
土地心疼的大叫,“哎哎!慢點兒喝,我這酒值錢!!”
但是,怎能阻止得了他。
張單灌了一大口,才停下休息。
土地看他這樣,八成是跟舒衡有關,不然也沒什可讓他煩悶的地方了。
“怎了?又跟舒衡吵架了?”
張單煩悶,這事要他怎開口?
土地是過來人,所以當即就明白了,“唉,其實你現在煩的都不是事兒,有什不能兩個人坐下來好好的。而且我看舒衡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主,你有什就直接跟他了,藏著掖著讓人家怎猜。”
“合著在你們心,就隻有我氣他的份是吧。”張單沒想到,土地這一開口,就是替舒衡話。
土地聽他這,既尷尬又好笑,“我這不是替你分析的嗎,你別那認真。”
張單還是覺得越想越煩惱,幹脆又灌了口酒。
土地看得肉都疼了,“來來來,給我也倒一杯,別到時候我一滴沒碰全讓你糟蹋了!”
著,他搶過酒壇,給自己倒滿一杯。
張單趁機:“土地,我問你件事,前幾日我被困西山陣法的時候,舒衡是不是跟一個鬼做了什?”
土地從這句話,總算明白他們吵架的原因了,“我灶君,你這未免也太肚雞腸了點兒。一個鬼而已,你至於這生氣嘛。再了,人家舒衡沒認識你之前,身邊的孤魂野鬼多了去了,你也不能逮著個人就生氣啊。”
張單無語,他想哪兒去了。
“我不是氣這個,我有別的事。”
“還能有什事??”土地奇了,“要是有別的事,那你可別找我了哈,這幾日西山陣法的事還沒解決,你的鬼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我自己都忙得暈頭轉向的,沒空沒空。”
張單語塞,真是對牛彈琴。
不過提到了西山陣法,土地倒是想起了一件事來。
“對了灶君,我這有件事你給我。”土地八卦的心熊熊燃起,擠眉弄眼的朝張單使眼色。
“什事?”
“就你被困西山陣法的時候吧,我聽南極真人起件事。這意思,描述著你和紫薇星君似乎有段過往是我們不知道的。你你跟紫薇星君,這百年難得碰頭一麵的主,能有什事瞞著我們啊……”
張單被他得一愣一愣的,這都哪跟哪兒啊!
“胡!我跟那二愣子能有什秘密,別亂講!這要是讓我家舒衡聽到了,指不定又得想點別的東西了。”
“嘿,你別不認,衝咱兩這關係,你瞞著我有意思嘛。”
張單不理他,自顧自的喝酒。
土地急了,“過分了啊,我家頭有點什動靜,你全都知道,結果你的秘密我卻一個不知……哎哎,別喝了,把酒還我!都沒故事分享,喝什喝!”
到嘴邊的酒硬生生被搶走,張單落空。
土地扒著壇口往頭看,幸好還有大半壇。
“土地,土地……你把酒拿來呀。”
土地義正言辭的告訴他,“今兒個你要是不把這事清楚,這酒以後你就別想了。”
張單無語,這土地怎越活越孩子氣了。
“我自個都不清楚,怎跟你解釋。”
土地看著他,發現他並沒有胡,不由得更好奇了,“難道你就沒在陣法頭看到什東西??”
“什東西?”
“裝!”
但是當土地跟他對視的時候,卻發現他似乎並沒謊,不由得更奇怪了。
“你真不知道啊??”
張單茫然的眨眨眼。
算了算了,張單這人要是真不知道什事,撬也撬不出來,於是土地轉了話題:“這事我倒忘了問你,西山陣法什模樣?我看紫薇星君傷成那樣,八成不好受,你給我,也好讓我跟我孫子念叨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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