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4《句心話》火了
1979年,詞作者石順義從6軍野戰部隊調到空政文工團,他誓要為戰士寫出一他們既愛唱又愛聽的歌。
他利用下部隊體驗生活的機會詢問戰士,你們平時一個人的時候心在想些什,有的戰士,想提幹;有的戰士,想入黨;有的戰士,想找一份好工作。
但通過自己的觀察,石順義現大家共同的心話其實是:想家!
想家這是很正常的事,但怎樣才能把軍人的想家表達出不一樣的情感?
石順義苦苦地思索。
這一思考就是十年。
古時候的詩歌也有寫想家的,但大多是單純的、狹隘的想家。而做現代軍旅歌曲,如果不把想家升華到保衛祖國的高度,就會顯得層次和境界太低了。
想到這,石順義豁然開朗,他要把戰士對祖國和家鄉親人的感受通過“想家“這個主題有機地結合起來。
1989年的一早晨,他的“心話“終於醞釀而成,一吐為快。
不過,他一開始給這歌取的名字不叫《句心話》而是叫《士兵的自白》,但他總覺得哪不對,很不滿意,後來有一,當他再次拿起這歌詞,當他突然看到其中那句“句心話”的歌詞的時候,一下就明白了,這歌應該叫《句心話》。
於是這歌就這樣誕生了。
這《句心話》的歌,很多人唱過,但唱得最好的還是閻維文。
有人閻維文唱紅了三歌,一是《白楊》,一是《句心話》,另外一則是《一、二、三、四歌》。
所以此刻陳北冥用閻維文的版本來唱這《句心話》,才一開嗓,就讓現場嘻嘻哈哈嘰嘰喳喳的女兵們一下停住了話。
“句心話,我也想家,家中的老媽媽,已是滿頭白。”這一句才唱出來,一下就吸引住了大家。
這些歌詞並不華麗,很質樸,就像大家平日的話,可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打動人心。
在場的人都是軍人,是老百姓眼不怕苦不怕累不怕死的軍人,可是大家其實也是血肉之軀,身體的心髒也是肉做的,一個人的時候也會想家,受了委屈的時候也會難過,完不成任務的時候也會無地自容。就像歌唱的一樣,句心話,我也想家。
可是,我們畢竟跟老百姓不一樣。
我們得有責任,我們得有擔當。
你不扛槍我不扛槍
誰保衛咱媽媽誰來保衛她
你不站崗我不站崗
誰保衛咱祖國誰來保衛家
我們軍人也不傻,我們隻是知道,我們肩膀上的責任很重大。
陳北冥把這歌唱完後,現場一陣沉默,女兵們,以及恰好從旁邊經過的男兵們,都沉默著,不話。
過了好幾秒,政委這才抿著嘴,用力的拍手。
之所以抿著嘴,是因為這歌唱出了他的心聲,唱出了他的心話,他的眼圈已經紅了。
句心話,他也想家,想家的老媽媽,想心中的那個她!
但他能怎辦呢,既然來當兵,就知責任大。
啪啪啪啪。
其他戰士也一起鼓掌。
“山,這歌寫得真好!我很喜歡!”政委開口話。
“我也喜歡!”
“我也非常喜歡!”
“我也是。”
“我也是。”
大家一個跟著一個的回答。
政委道:“山,走,我這就給你安排,我希望我們的戰友都能在母親節前聽到這歌!我希望我們的媽媽都能聽到他們的孩子們給他們唱的歌!”
“好!”陳北冥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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