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溶月剛將茶杯放到矮幾上就聽到暴君不耐的聲音,當場懵了。這人是沒有心的嗎?現在馬車可是在走動,她若是這樣跳下去,保不準就半殘了,虧得自己還不計前嫌給他們解毒又是端茶倒水的,早知道就該讓他爆體而亡。
隻是,她這腦回路還未運轉過來,身子就已經被一隻大掌給提起,下一刻,隻覺得身子騰空,直接飛出了車廂。
“啊該死的暴君,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呃”
蘇溶月嚇得大叫出聲,第一時間便是破口而出,隻是並沒有想象中的粉身碎骨,反而穩穩的落入了一馬背之上,而最後一個你字也被她的詫異聲給代替了。
風吹動著車簾,蘇溶月轉頭看去,卻見暴君此刻光著上半身,而赤炎坐在他的身後,雙手撐在他的後背,像是在傳輸內力,難道讓她下來是因為這個
“不想摔死就抓緊馬繩。”
就在她靈魂出竅之時,冥烈冰冷的聲音傳入耳朵,她驚呼一聲,這才發現自己十指相扣,馬繩正在馬兒的腹部晃動著,她尷尬的閃了閃眸子,立馬將馬繩給抓在手。好在這馬兒很乖巧,就這伏著她慢悠悠的走,像是有人在指揮一樣。
又是一個白風平浪靜的過去,可是蘇溶月卻覺得他們走的路線越來越偏了,荒涼的令人脊骨生寒。
暮色黯淡,四周升起了篝火,幾十個人當中除了赤炎就是她毫發無傷,所以,這一次的晚餐落在了她的身上。
一路上,大家見到了野味也會打一些,暴君像是故意在拖延時間一般。
“有鍋子之類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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