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哥哥咱們咱們回去吧”
蘇碧碗眸光閃爍,唇瓣輕咬,良久,才別扭且畏懼的出一句話。而聲若蚊蠅,若不是冥焱是個練武之人,聽力並非一般絕對聽不出她了什。
婉兒向來文靜,不喜爭奪與喧嘩,為人善良,做事卻有著自己的原則,除非是遇到了她不想見的人或者是事才會這樣,冥焱當即抬頭朝著四周看去,眸光突然一頓,那個蹲在地攤前喜笑顏開玩著麵具的人不是蘇溶月又是誰。
聯想到蘇碧碗此次受罪的原因,冥焱頓時了解了蘇碧碗此舉的原因。
當即拉著她走了過去。
蘇碧碗緊緊抓著他的手,微微掙紮了幾下,見掙不開他的掌心,才癟著嘴巴膽怯的跟了上去。而麵紗下的臉卻掛上了微不可查的笑意。
“這個夠不夠嚇人。”
這邊,蘇溶月幾番挑選,最終跳出一個看上去最恐怖的麵具戴在了臉上,起身問向單一和單二。隻是,這聲音剛落下,發現站在自己跟前的換了人,是冥焱和眸底露出恐懼之色的蘇碧碗,當即將麵具摘下扔給老板,揚聲道:
“單一單二,走了。”
單一單二被冥焱的護衛給纏上了,二對四,才沒有精力來護蘇溶月。此刻,聽到了蘇溶月的傳喚,當即收手,朝著她走去。
“你們兩個也是的,難道被瘋狗咬一口還要再咬回去,不是找罪受?”
蘇溶月目不斜視,直接無視冥焱和蘇碧碗,而是訓著單一單二。
單一單二一愣,看著太子冥焱一張俊臉氣成了豬肝色,眸底不免染上了敬佩的光芒,當即護在了蘇溶月的身側。
“三妹,你還好?是不是還在生姐姐的氣,姐姐知道對不住你”
“既然知道對不住就別來我眼前晃悠,不知道讓人添堵?”
靠,白蓮花也不是這樣做的,以為她還是之前那個傻子嗎?也隻有冥焱這種以貌取人的膚淺才看得上。而蘇溶月絲毫也沒給蘇碧碗麵子,看著那委屈到紅了眼眶的白蓮花姐姐一眼,就差沒做出嘔吐的動作。
她最討厭就是背地一套表麵一套的人了,這樣活著不累?
她都覺得累。
“怎給你姐話的?”
冥焱還是以前那種讓蘇溶月往東她就不敢往西的態度話,眸底一寒,犀利無比的瞪著她,聲音更是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
蘇溶月眨巴了一下眼睛,倏而恍然道:
“原來是皇侄兒啊,皇十嬸差點眼花沒認出來,真沒想到你都跟你皇叔一樣老了。”
單一單二整張臉都開始抽,這十妃娘娘,真的是什都敢啊,居然九千歲老。是在嫌棄他?
而且這太子隻比九千歲四歲,看上去年紀相仿很正常的,可是從她嘴出來就不是那一回事了。
侄子和叔叔看上去一樣老,似乎是何種難以啟齒的事情一樣,要是深一點想,甚至認為是皇家的恥辱。
而風輕雲淡的幾句話,幾乎使得冥焱吐血,一雙眸子陰鷙的看著蘇溶月,可是從她眸底看不出任何對自己的愛慕和留戀,女人心海底針當真是讓人猜不透,隱隱之中,心底深處居然產出一絲失落來。
“月兒”
見冥焱並未動手打蘇溶月甚至連羞辱的話也沒,蘇碧碗心不爽了,當即惱羞成怒的道。
該死的賤蹄子,給她顏色都能開染坊了,如今當著自己的麵勾引太子爺,當她是死的?
袖子下的手緊捏成拳,指甲深深鑲進了掌心都不覺得疼。
可是蘇碧碗的表麵永遠都看不出意思破綻,依舊溫婉可人,即便是動怒都讓人移不開目光。
“有事嗎?沒事我們就走了,還有這麵具挺適合你們兩人的,錢帶足了就買兩個回去。”
蘇溶月壓根就不理會蘇碧碗的惱羞成怒,而是睨了身下的麵目一眼,煞有其事的道。話落,便轉身離去,單一單二有些跟不上她的節奏,但卻很得意的跟了上去。
朝陽街最大的藥館叫豐隆藥館,占地麵積廣闊,生意也是絡繹不絕。據麵有好幾個有名的大夫坐診,許多都是慕名而來的病患,蘇溶月進去的時候正排了三個長隊。她直接繞過長隊去了藥櫃那頭詢。
可是得到的結果很失望,沒有她想要的三種藥材。
這一種藥材名為眼淚石,大底有琥珀的意思,但是這是陡峭高山間才有的,必須要百年以上,常年被滴水穿透,從而形成的不規則形石塊,吸地之靈氣,去汙穢之糟粕,晶瑩剔透,故而被稱作眼淚石。
藥材難尋,千金難買,但是據她所了解,滄冥國是有這藥所的。
其次就是不老根,這不老根是一種叫做黃峰果的樹根,樹木無葉,必須生長在寒涼陰濕的地方,而且樹根血紅色,細看會有年輪那般的東西,隻要上了三圈這樣年輪般的東西才能入藥,不然就是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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