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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良為了讓自己能夠用一個最佳的風貌去見琴琴,還刻意在與琴琴見麵之前,用手按摩了一下自己臉上有些僵硬的肌肉,以免讓琴琴看穿了自己用來偽裝內心真實想法的外在表情。
都說行百者半九十,楚良可不想都到了這最後關頭了,還被琴琴他們拿捏住什把柄,讓他把今晚之前的所有的努力全都付諸東流。
伴君如伴虎啊,在這個時候,楚良突然想明白了,為什前世他的身邊連一個可以信賴的朋友都沒有了。
因為沒有一個正常人,會想要和楚良這樣一個脾氣古怪的魔頭待在一起。
且不說楚良會不會在和他們聊天的時候,突然就‘魔性大發’將他們全都趕盡殺絕,就單單是那種擔驚受怕的感覺,恐怕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來的。
一如此刻站立在琴琴麵前的楚良,就有著那種如履薄冰的感覺。
因為琴琴在見到了楚良的到來之後,竟然隻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隨即便將目光給挪向了一旁,看也不看他。
說實話,她的這種態度確實讓楚良心中有些惶恐不安,甚至想到了對方是不是打算過河拆橋,殺了自己滅口,以致於楚良都打算立刻轉身開溜了。
當然,最終楚良還是硬生生的止住了這一個誘人的想法,無他,就是楚良對比了一下自己和琴琴他們這些人的實力,然後悲哀的發現,他想要從這些人的麵前全身而退的可能性為零。
於是,他便隻能繼續老老實實的站在這邊,低眉垂目,擺出一副無欲無求的架勢出來。
另一邊,琴琴仍是沒有和楚良對話的打算,螓首微抬,目光略帶迷離的眺望著深藏在夜幕中的遠方,就好像她的實現真的能夠刺破夜幕看見什東西一樣。
“咳咳,琴師伯,您叫我過來是有什事情要交待嗎?”
楚良久等無果,又無法從琴琴的臉上觀察出來她的心思,最後做出決定,還是主動出擊好了,至少主動權還能夠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是?
於是他便再次開口出聲,提醒了琴琴一下,他的存在。
楚良覺得,不管琴琴這邊是想要卸磨殺驢也好,過河拆橋也罷,總要給他個痛快點的說法,像眼下這樣,把他給叫過來了,卻又晾在一邊。
這是幹嘛呢?逗他玩呢?
也直到此時,琴琴這才收回有些渙散的目光,重新將視線放到了楚良的身上,將他從上到下,再次打量了一番,最後像是呢喃,也像是囈語,輕輕的道:“你們明明一點都不像。”
“嗯?”
楚良聽見琴琴的話後,隻感覺滿腦子都是漿糊。
說啥呢?
就不能說點能夠讓人聽懂的人話?
“嗖~”
突然,琴琴屈指一彈,從手中打出一枚‘暗器’向著楚良急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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