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燃心終於察覺到不對勁。
她的心口像窩著一團邪火,促使她不停的用兩團柔軟,摩擦起趙沂墨的胸膛,雙腿也不由自主夾得更緊,這樣才能讓她稍微好受一點。
她開始努力地回想,從她到上人間後,開始想起。
電話?
她接了許向延的一個電話,她壞了他的好事,他不會給她好果子吃……再然後,領班進來,讓她嚐酒……
難道是那一口酒?
把這兩者聯係在一起,安燃心簡直不敢想,但事實又是這顯而易見:
除了許向延,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她在上人間掙外快,所以叫領班在她的酒下藥的人——隻能是他!
許向延,你好毒的心!
安燃心在一瞬間紅透了眼睛,貝齒咬住下唇,粉拳攥緊,竭力壓抑住快要溢出口的申吟。
這一幕恰好被趙沂墨撞見,他眯起寒眸,諷刺地挑了挑眉,一個*****,還想立牌坊?
“想要嗎?”
趙沂墨忽然勾起一抹邪笑,性感的薄唇吐出戲謔的三個字,衝擊她的防線。
想……要……嗎?
三個字在安燃心的腦海炸開,她頓時懵了,也瞬間反應過來,體內異樣的源頭!
趙沂墨一雙陰鷙的眸子,很深很深地看著她美眸鹿受驚的眼神,似在等待她的繳械投降。
起初安燃心還能堅持住,但過了一會,她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溫熱的呼吸撲打在男人的脖頸之處,她的身體再次不安分地扭動,紅唇胡亂湊上他的唇。
反常的是,這一回,趙沂墨沒有再推開她,反倒欣賞起她掙紮痛苦的模樣。
司塵推了推眼鏡,隱隱猜到墨少的用意,開口道:“墨少,她應該是被下了藥了。”
“我還用你提醒?”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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