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燃心待在車,聽見他的吼聲越來越遠,車子也終於慢慢安靜下來,胸腔的心噗噗跳得飛快。
餘光瞄見沒關的車門,當機的大腦迅速清醒過來。
怎辦?她該走……還是不走?
做許渣男的情婦?
那還不如去死!
喘幾口氣,安燃心理好衣服跳下車,趁許向延與人爭執時,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飛奔了出去。
這是不知方位的荒郊野外,跑了好久她的腿都快跑斷成兩截,才看見一處孤零零的公交站牌。
久旱終逢甘雨!
跳上靠站的公交車,一抹額頭全是冷汗,氣喘籲籲地問司機大叔:“師傅,這車去市區嗎?”
“去。”
老還算有眼!
找個位子坐下,她心中不忐忑是不可能的,逃得了今日,明日許向延就會放過她嗎?
她明白,隻要她還待在市一,爸還在監獄沒出來,這就是不可能的。
那邊安燃心的身影剛飛奔出去,在後麵撞擊許向延奔馳的車,就跟著停了下來。
而此時奔馳的屁股已凹陷進去一個大洞,那輛氣焰囂張的車卻毫發無損,當許向延看見這幅情形時,心中已不是能用震驚二字來形容的了!
“你******是誰派來的?”咆哮間他氣得快要發瘋。
車沒有回應。
許向延氣得跺腳,走近那輛車,正欲打開車門,把車主強行拉下來對質時——
一把槍突然從車窗伸了出來,黑漆漆的槍口,正對他的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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