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得如此漂亮,但她的心中卻有幾分莫名的苦澀,很快她咬牙掃空這種不該有的情緒。
一個聲音不斷提醒自己道:安燃心,你在亂想什?在這段見不得人的關係中,你必須時刻保持清醒,千萬不可以**又失心!
當她內心還做著激烈的爭鬥,臉色陰沉的趙沂墨突然站起身,走去浴室的櫃子翻找起來。
等他再出來時,手上已多出一個醫藥箱。
“把手伸出來!”高大的身軀來到她麵前冷冷命令道。
安燃心於恍惚中回過神,手剛伸出就被男人一把抓住,但他的力氣出奇的輕,剛剛好沒有弄疼她。
緊接著,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他在她身前蹲下,拿出棉簽和酒精心翼翼地為她手上的傷口消起毒。
這個男人,竟然屈尊降貴,俯身為她這個情婦擦藥?按他的性格,不是應該把不聽話的她壓在身下,狠狠修理一番嗎?
他是腦袋被驢踢了,還是精神錯亂了!
突然酒精滲入傷口,痛得她縮了一下。
“你還知道痛?剛才不是嘴硬得很嗎?”趙沂墨嘲諷地冷哼,手上的動作卻在下一秒變得更加輕柔,將她的疼痛降至最低。
耐心地消毒完雙手後,他犀利的目光投向她的臉頰,安燃心有一瞬間的局促,捂住微微發熱的臉道:“這就不用了,擦傷而已。”
“誰讓你亂動的。”趙沂墨緊繃著臉拉下她的手,嘴唇惡狠狠地丟出幾個字,“全身也就剩張臉能看了,你還想毀了它?”
“……”
什叫她就剩一張臉了?
敢問昨在她身上掃蕩啃噬的,是哪頭野獸?
安燃心剛才還以為這男人本性不壞孺子可教也,轉瞬對他升起的好感一掃而空!
但下一秒,一個溫熱的呼吸就撲灑在她臉上,癢癢的,濕濕的,讓她一陣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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