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鈺領著幾個下人行走在乘氏縣的大街上,隻見往來百姓如織,城中店鋪酒肆林立,一切好像與別的城市並無什分別。
但李鈺行走之間,總覺得這些看似尋常的百姓有些不太對勁,等他走了一段路後,終於覺出其中不太正常的地方。
因為他們幾人雖然打扮尋常,但不知怎的,那些看似尋常的百姓總會投來異樣的目光。
李鈺最善察言觀色,也偷偷打量這些行人,發現許多衣著簡樸甚至有些襤褸的行人,枯黃幹瘦的臉上總是彌漫著莫可名狀的笑意。
那笑意在李鈺看來,甚至有些得慌。而仔細觀察城中這些百姓的舉止,更不太像是正常百姓在城中交易買賣的行為,反而像約定好了般,來城中兜兜轉轉,履行某項義務。
李鈺越看這些行人,越覺得心中怪異,與他初來乘氏縣時看到的情形,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他心中已經可以肯定,拜月神教在乘氏縣中所進行的那些儀式,已經慢慢地深入了這些百姓的骨髓,隻等時機成熟,他們必會成為瘋狂的信徒。
用後世一個詞語來形容,便是這些百姓已經被成功地洗腦,即將成為極端主義分子了。
李鈺一路膽戰心驚地快步行走,一路想著破解之法,隻是他初入乘氏縣,身邊並無一兵一卒可以調用,一時間根本無力阻止拜月神教在這的滲透和洗腦運動。
幾人信步匆匆,不多時便來到了拜月神教乘氏縣總壇所在的鄭府。
守門的是四名身著甲胄的兵士,看到幾天未露麵的歐陽敬懷,他們立馬向他簡單行了個禮,問明來由後,自有一人進屋通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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