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愛情如果夾雜著善意隱瞞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米陶 本章:第6章 愛情如果夾雜著善意隱瞞

    我是你的替身愛人

    童嬅確定,跟沈告囉唆了那久,他一句也沒聽進去,這樣的挫敗讓她一下站起身,目露凶光:“你到底在想什,你知不知道浪費口水的感覺很讓人生氣?”

    沈告歎了一口氣,抬起眼皮瞅著她:“那你幹嗎還要那多?”既然那樣不不就好了,真是奇怪的人。

    “你以為我想那多的嗎?要不是這件事情和米朵有關,要不是你惹她不高興,我真的懶得跟你話。”童嬅壓抑了再壓抑的怒火眼看就要爆發,此時的她義憤填膺地雙手叉腰。

    “那我先走了。”沈告站起身來,選擇在她發飆之前識趣地離開。

    童嬅真的覺得這輩子的耐性都要用光了,身子擋在他麵前:“不行,你必須先告訴我,你和她到底發生了什事?請你不要再讓我重複問了行嗎?”最後那句如果他有用心聽,就能聽出她憤怒下的哀求。

    沈告依舊冷淡,墨黑的眼瞳是她糾結的臉龐,他的薄唇揚起邪笑:“那晚,我和她過得異常刺激。這種事情,不用我明吧,當然你可以直接去詢問她。”話末,他瀟灑地從她身邊走過,唇角那抹惡作劇得逞的笑容來不及斂去。

    站在寢室門外,童嬅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鎮定紊亂的心緒,打開門走進去。米朵正興致勃勃看著不知道幾年前買回來的漫畫,一看見她回來,連忙丟開漫畫迎上來:“童嬅,你還好嗎?那個資深女娛記沒有難為你吧?這輩子我就沒見過比她還難纏的人,辛苦你了。”她殷勤地搬來椅子讓她坐下來休息,順便狗腿地幫她按摩了起來。

    現在才來擔心她的安危不會晚了一點點嗎?

    童嬅心這想著,可表麵也理所當然地接受了米朵的殷勤,這是自己應得的,她可不會客氣。

    要是米朵能夠安靜,識相地將她伺候得舒舒服服,她也就不去提那件讓自己差點嘔血的事情,可是她就是很不識趣。

    耳朵邊慢慢傳來米朵心翼翼的問話:“童嬅,沈告走了嗎?”而一問完她就停下了手中按摩的動作,屏氣凝神等她回應,似乎對這個問題很關心。

    童嬅倏地站起身來,這讓米朵措手不及,差點因為沒有支撐而跌倒,還好命運之神很眷顧她,手下的椅子救了她一命。

    “米朵,我現在要問的話很嚴肅,所以請你認真地回答我。”童嬅盯著她,表情的確異常嚴肅。

    看她臉色如此凝重,米朵也就換下嬉皮笑臉的表情,頭皮雖然發麻,可還是點了點頭,誰叫自己欠了她呢。

    得到保證,童嬅也就毫無顧忌了:“你沒有回來那晚,你和沈告做了什事嗎?”她直截了當地問,已經不想拐彎抹角,而她也希望米朵知道坦白從寬的道理。

    他們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就連父母也管不了了,更何況是她這個朋友。

    “這……”米朵為難地支吾起來,顯然有些難以啟齒的話不便公諸於眾,總不能他們在警察局也打了一架,而且自己還打輸了吧?

    “你話呀。”見她這樣猶豫,童嬅就更確定那個不明確的猜測,不免對她火大起來。都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想隱瞞她。

    米朵眼神遊離,腦袋想著的都是如何盡快轉移話題,可人一心急萬事都不順,本來找話題是她強項,可這會兒怎想也想不出,這讓她覺得很泄氣。

    “不要再想怎轉移話題了,就算你們真的上床那也是你們的事情,你情我願我不會你,你已經成年很久了,就算是你老媽,也管不了你什。”童嬅實在看不下去,她就算想破腦袋也不願從實招來,有沒有她那可恨的人。

    “什?”米朵睜圓眼睛,震驚得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這是誰的?”哪個殺千刀這胡亂造謠,這可是毀她名聲的大事,別讓她知道是誰,要不然他別想活著見到明的太陽。

    “沈告的。”童嬅再次對她失望,都被她戳穿了,居然還好意思演下去,以前怎就沒發現她愛演戲呢?

    “這個王八蛋。”米朵大喊,不像是惱羞成怒,倒像極了被激起了殺人的欲望。

    童嬅雖然對她的隱瞞感到不快,可從不想弄出什人命,而米朵這樣大的反應也讓她重新審視了這件事情,不會是那個沈告自己捏造出來的吧?

    她心中這一想,米朵突然就掙脫她的手,待她知道要阻止,米朵已經不知去向。童嬅心大喊一聲糟,趕緊迅速追出門去。

    黑色掩蓋下的夜幕,讓一間閃耀著七彩霓虹燈光的酒吧人滿為患,充溢在耳朵的dis音樂,讓體內的酒精發酵到蠢蠢欲動,張狂的舞姿在舞池肆意地擺動。

    “”的一聲,是玻璃酒杯重擊吧台的聲音。米朵腦袋混沌地抬起雙眼,對著前麵那個看不清是圓是扁,是高是矮,是帥是醜的男人喊:“再給我來一杯。”

    男人看她一眼,覺得酒醉的女人惹不起,他也就識趣地將她的杯子再次倒滿,見她咕咚咕咚像倒白開水一樣灌酒,眼睛骨碌碌地盯著她桌麵上震動的手機,經過思想的再三掙紮後總算拿起她的手機接聽。

    當沈告依照酒吧服務員的地址來到這,就見米朵醉生夢死地在舞池大秀性感舞姿,惹得其他人紛紛停下來大飽眼福和吹口哨,實在看不下去的他大步上前抓了她的手腕就往酒吧大門外拖去。

    突然冒出來的人讓米朵不滿,使勁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以她的力氣根本敵不過他的一隻手。待他們走出悶熱而震耳欲聾的酒吧,他將她摔到一邊,看著自己衣服上被她吐上的惡臭難忍的酒渣,狠狠地瞪著在一邊吐得大快人心的她。

    “不會喝就不要喝那多。”他忍不住對她嘀咕,沒見過這不要命的,隻身一人來酒吧買醉,她也不想想自己能不能安全看見明的朝陽。

    雖她沒有什本錢,但酒醉的男女很容易幹柴烈火,雷勾動地火,任何正常的後果都可能發生。

    米朵醉酒,沒有將他的碎碎念聽進耳朵,要不然肯定跳起來跟他廝殺。現在她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他了,他還不怕死地教訓她,那後果肯定是相當壯觀的。

    他伸手扶她起來,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將她塞進去。可是突然不知道要去哪,他不知道她家住址,現在三更半夜將她送回學校顯然不是明智之舉,那就打電話給她的好朋友童嬅吧!

    心打定主意,他掏出手機找到她的電話,誰想旁邊醉醺醺的女人卻就酒瘋發作在車大吵大鬧了起來,一不心他手中的手機就被她摔到一旁斷成兩截。他的濃眉聚了起來,看著依舊不知道適可而止的瘋女人,他火氣一上來就用力將她胡亂揮舞的雙手鉗製在一隻手中,對著一旁興致勃勃看戲的司機大喊:“開車,金麗賓館。”

    司機差點吹出一聲口哨,還好及時看見他冰冷又明顯寫著不好惹的黑臉後收住,識相地啟動車子,向他的目的地駛去。

    沈告將酒品嚴重缺失的米朵拋到床上去,看一眼再次被她吐得一身酒臭的衣服,很懷疑這件衣服是否還可以再穿下去。他必須盡快將它從身上脫下來,要不然難保他不會被臭暈。

    快步走向浴室,雖然知道因為氣憤而用力將門板關上以泄憤的舉動很可恥,但他還是在明知道這個道理後可恥了一回。

    他站在鏡子前瞪著自己,像是在鄙視自己多管閑事,可脫衣服的動作倒也沒有怠慢,一將衣服卸除,他就像丟垃圾一樣將之丟得遠遠的,擰開冷水開關,想要用冷水讓自己清醒一下。

    要不是接到童嬅的電話她不見了,電話她又言辭鑿鑿對他胡亂造謠的譴責,又則對他生命安全的提醒,再則自己心的一絲絲歉疚,他也不會打電話給她自投羅網,現在好了,他找到她了,也接收到了一個大麻煩。

    不但手機被她摔壞,而且還不知道要怎處置她。

    擰上開關,套上一件賓館備好的白色浴袍,一身清爽的他打開門走出浴室,但一出來,他頓時愣在那。

    她在幹什?脫衣服?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跨步上前製止她繼續脫下去,要不然他可不保證後果。雖她沒什吸引力,但好歹他也是個正常男人。

    “夠了!”他對她吼,似乎這樣就能吼掉自己心的異常感覺。

    米朵睜著迷離的雙眼瞅著他,混沌的大腦隻知道這張臉似曾相識。她倏然直笑,伸出一隻手指著他,然後就將魔爪伸向他的臉,又是捏又是扭的。

    沈告真的想捏死她,如果殺人不用坐牢的話,那他會直接了結她,為了她坐牢實在是得不償失,吸氣吐氣,吸氣吐氣。

    他努力在心告訴自己要冷靜,伸手將她在他臉上肆意的魔爪抓了下來。待他睜開眼睛,下一秒,她的唇就吻了上來,輾轉反側又混亂地啃咬著他的唇,她口中洋溢的啤酒味道讓他似乎也跟著醉倒。他想,他應該拒絕的,可她的可口卻讓他欲罷不能,密密的吻慢慢落在她細白的脖頸上,兩人身體傳達出的渴望讓彼此都意亂情迷,在即將失控時,沈告一把將她推開,眼睛的灼亮讓人心亂。他們不該這樣子的,至少在她神誌不清時不應該發生一些錯誤。

    米朵為突然失去溫熱的懷抱感到不滿,急急忙忙找回又黏了過去,紅唇再次主動地送向他,嘴巴喃喃自語:“告,不要拒絕我。”

    在聽見她的話後,他是徹底宣告投降,不顧一切將她壓在床上,衣服撕扯的聲音細微響起,緊接著兩具燙熱的身體以最快的速度糾纏在了一起……窗外映照進來的月光也帶著特有的曖昧色澤,朦朧了整個房間的旖旎春色。老爺想,今夜,真的是美妙而火熱的一晚。

    淩晨四點三十,童嬅在躊躇難安之後再次舉步想衝出去。可一如前幾次一樣,王梓伸手將她抱住,輕聲在她耳邊:“我相信她不會有事。”

    “可是她還沒有回來。”童嬅擔心得都要垂淚了,深怕明一看報紙發現不幸的消息。

    “告會找到她的。”王梓也不知道哪兒來的信任,就是確定沈告一定能夠找到她,不定現在就找到了。

    一聽這話,童嬅就激動起來,扯開他環在腰上的手轉過身來:“這個男人是罪魁禍首,要是米朵能夠平安回來我會考慮放過他,要是發生個什意外,我絕對讓他很難過。”

    王梓突然就笑了,童嬅知道自己對他也產生了不滿,氣急敗壞地問:“你笑什?”

    “為什她永遠比我重要?”王梓沒頭沒腦問了一句,眼瞳的異樣讓人捉摸不透。

    童嬅看著他的眼睛,不解問:“你這話是什意思?”

    “我覺得她在你心永遠比我重要,這讓我感到困擾。”王梓逼近她,伸手過來握住她的。每次她一遇到米朵的事情,就會失去任何理智,是不是自己太過讓她放心,是不是他應該製造一點麻煩給她擔心?

    “你為什會這樣想?沒錯,米朵對我很重要,從五歲開始我和她就相識了,五歲前的自閉症也是她幫我才走出來的。我們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她發生任何事情我絕對不會不管她,而我有什事她也一定不會不管我。她是無可取代的。”童嬅這樣認真地,卻刺痛了王梓的心。

    她是無法取代的。多讓人悲傷的字眼。

    他伸手將她抱在懷,他已經不想再聽她下去了,隻要這樣抱著她就好,就這樣他就滿足了。

    “王梓——”童嬅輕喚他。

    “不要話,讓我抱抱你。”王梓。

    童嬅搖搖頭,知道自己必須把話清楚:“你讓我完,請你聽我完。你知不知道我愛上你比你愛上我早很多,那時候我不認識你,不知道你的名字,甚至不知道我會不會再見你。那是一眼就心動的感覺,沒有道理,我就是將心遺失在樓梯轉角處跟你擦肩而過的瞬間,足足有一個星期的煎熬讓我覺得這就是一場夢,可老讓我重遇你,在那一刻我多感謝老爺。所以,請你不要跟米朵比誰在我心是第一,一個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一個是我愛的人,在我心都是無可代替的。”

    王梓默默聽她完,在腦海隻盤橫著那一句:我將心遺失在樓梯轉角處跟你擦肩而過的瞬間。這是一句任何人聽了都會動心和感動的話,可為什他不記得自己曾跟她擦肩而過呢?這是為什,她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他?如果是,他的記憶力出現問題了嗎?

    想了很長時間,最後還是遭受不了良心的譴責,趁著這個星期六有空,童嬅打算對遠道而來的ab盡一下地主之誼。要不是昨晚的那通越洋電話,童嬅未必這快良心發現。

    其實這則電話是ab的父親耐特先生打來的,電話大抵內容就是家長短,敘敘舊,順便讓她這個主人翁幫忙照顧一下他那任性妄為、瀟灑不羈的寶貝兒子。

    跟耐特先生每次的通話總是顯得很愉快,他的幽默風趣總能讓她有一番茅塞頓開的感悟。其實童嬅跟他也就隻有三個月的相處時間,那時因為自己對服裝設計很感興趣,爸媽就四處幫她找頂級老師學習,經過遠在加拿大姨的鼎力推薦,她和知名服裝設計師耐特先生見了麵,從而成了他唯一的學生。

    事隔三年,雖她忙於學業未能再去法國探望,但偶爾的一通電話問候是必不可少的。

    為了對耐特先生破例收她為徒的感謝,她早早就撥去了ab的電話,最後幾經波折,電話終於接通。一聽對方的聲音,她劈頭便問:“ab,你知道要開機了嗎?人生地不熟的你可不可以不要到處亂跑,要是你有什不測,你要我怎跟你父親交代?”

    這邊的ab苦拉下臉:“你就不能少詛咒我一次嗎?”不知道自己都交了個什損友,隻知道一些不中聽的話。

    “我這是擔心你,你知不知道。”童嬅頓覺他的中文退步太大,連這明顯的關心語句都聽不出。

    “好吧,我現在知道了,請問你打電話給我不是純粹關心我的吧?”ab支手撐住腦袋,眼神瞟到桌上的一份報紙,伸手拿過來消遣,沒想到一則報告讓他眼睛突然睜亮。服裝設計比賽?好像挺有意思的樣子。

    “你在家老實待著,我這就回去,我想你也來一個星期了,我該盡一下地主之誼了。”

    “良心發現?不,一定是我爸爸找你了。”不要他神通廣大,要是他連她的健忘症都不知道的話,那他也不要承認他們是朋友了。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別給我到處亂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出晚歸,要是這件事情讓你父親知道,我也幫不了你。”童嬅不想浪費電話費,急忙接續,“我要掛了,有話等一下我們見麵再。”完,收線。

    斜挎著挎包才走下樓,迎麵走來的同學就對她:“你男朋友找你。”

    童嬅臉色一繃,循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便看見向她揮手的王梓。童嬅對著同學尷尬地點點頭,就向他衝去。那個同學甚至還待在原地觀望。

    衝到他麵前,童嬅拉了他的手就急匆匆向校外走。王梓低頭看她,玩味地問:“你走那快做什?後麵有狼追你嗎?”還作勢轉頭看了一眼。

    童嬅沒空搭理他,將他扯向公交站,又見幾個他們學校的同學站在那邊,頓時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硬著頭皮沒有在公交站旁落跑。但王梓卻嫌不夠熱鬧,伸手就將她抱在了懷,衝她:“你不會以為在學校別人都不知道我們的關係吧?”

    他的聲音在嘈雜的公交站還是算大的,嘩啦啦幾道視線頓時向她投來。她頓覺自己光芒萬丈,從來沒這風光過。

    一路上,童嬅都沒有再跟王梓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不上來在生氣,她就是抿著嘴巴,皺著眉頭,一聲不吭,就連王梓好幾次開口跟她話,她都沒有理睬他。他想,沒有比生氣更好的解釋了。

    走下公交車,還要走一段路才能回到童家別墅。童嬅沒有甩身後人生地不熟的王梓,隻自顧自走著。王梓也不去打擾她,亦步亦趨跟在身後,倒也顯得逍遙。

    忽地,她停下腳步,用他足以聽見的聲音道:“我想你是對的。”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著實讓王梓不解,他走到她麵前:“我怎對了?”

    童嬅抬起頭來,忽然就笑了:“我打算介紹我的家人給你認識,如果你幸運的話。”

    “看樣子我的思想工作沒有白做。”王梓有點得意,童嬅倒也無話可,上前挽住他的手臂並肩向前走。

    她是想通了,其實交了個男朋友不應該是丟人的事情,況且她已經上大學了,已經是個成年人了,父母應該會為她高興的。

    前腳還沒踏進門,一個身影就奔到他們麵前,抱住了王梓:“祈哥哥,你是來看我的嗎?我正想著你是不是該來看我了,沒想到你就來了,我們真的心有靈犀。”

    溪很高興,她本來是打算去醫院看爸爸的,醫生昨跟她,爸爸很快就可以出院回家了,這樂得她一夜沒睡好,還好今星期六不用上學,要不然頂著一雙熊貓眼去學校一定會被同學笑話的。但沒想到一出門她就見到了自己最想見到的人,老爺對她真的太好了。

    王梓和童嬅麵麵相覷了數秒,王梓才推開女孩問:“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溪仰起臉定定和他對視了好久,最後臉色慢慢變得尷尬,連忙鬆開雙手,退後好大一步,非常不好意思地:“對不起,我好像真的認錯人了。”他看得見,這就表示她的確認錯人了,可他長得真的好像祈哥哥,這個世界怎會有長得如此相像的兩個人呢?要不是那一丁點“差別”,想必她是認不出來了。

    “你是溪?”童嬅對她的印象特別深刻,為了那個她很想看看長什樣的男人,她特意去向媽媽了解了她的情況。

    可是很可惜,對於她真正想了解的情況媽媽並不知情,她隻從她口中知道溪是個苦命的孩子。剛出生媽媽就拋下她跟別的男人跑了,十歲那年爸爸被查出肺癌,讓生活困難卻幸福的他們麵臨了前所未有的打擊,可不知道為什,在同一年,她的爸爸被接去醫院。“聽是好心人看他們可憐,所以伸出了援手。要是我先遇見了,我也會幫助他們的。女孩真的很懂事,是個很好的孩子。她媽媽不要她,算是她沒有這個福分。”這是媽媽由衷的話,得她當時很是想哭,讓她不期然想到了自己五歲那年。

    “是你!”溪睜圓晶亮的眼睛顯得很吃驚,“你為什會在這?”

    “這是我家。”她指著一旁的別墅對她,“我們是鄰居。”

    溪看一眼她指的方向,再看一眼自己的家,點了點頭,然後笑得燦爛:“原來是鄰居姐姐,沒想到我在這住了三年,今才知道你住在我隔壁。”

    來緣分是奇異的東西,有些人住在同一處幾十年了,偶爾在熱鬧的街上也遇上過幾回,但就是不知道彼此是鄰,基於這樣的安慰,童嬅理所當然地就原諒了自己。

    溪她要去醫院看她的爸爸,而且童嬅還聽她,她的爸爸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這是令人高興的消息,她真的由衷替她開心,沒有什比和親人朝夕相處更令人感到溫暖,更何況還是一個這缺乏親情的女孩。

    溪臨走前倏然對王梓:“你長得很像我一個朋友,真的好像好像好像。”為了表示真的像,她連續了三個好像來強調他們像的程度。

    童嬅倒被她逗得“撲哧”一聲笑了,緊接著王梓也笑了。溪摸了摸腦袋,懵懵懂懂地也笑了。

    看著她的背影越走越遠,童嬅突然湊到王梓麵前問:“這個世界上除了雙胞胎,沒有兩個好像好像好像的人了吧?”完就笑著跨進別墅。

    王梓頓然蹙起了劍眉,臉色深沉而變化萬千。這一刻他隻知道,這個世界上會跟他好像好像好像的人,除了他的哥哥王子祈不會有任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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