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後,容胭再沒去過傅深的公寓,接連一個星期看向傅深的眼神都是高速漂移的。
終於,在一個夕陽西下的下午,傅深終於揪住了準備逃跑的容胭自己要重新買一件恤。
容胭的臉秒炸,立刻就想起那晚上,腦子暈暈乎乎的,稀糊塗地就被傅深抓著去逛商場去了。
正好麵有家服裝店期滿清倉,傅深看上一件恤,眼睛吧,又一直在往另一件衣服上瞄。
容胭咳嗽一聲,開始還價,“那個老板,一百二十五一件,便宜點,三百給我兩件怎樣?”
老板一笑,“丫頭夠實誠啊,知道我們做生意不容易,還給我加錢?”
容胭囧,一笑,“算錯了,,算錯了。”
傅深拿過恤,把帳給結掉,態度誠懇地向老板道歉,“抱歉,我同學時候進過手術室。”
嗯?
傅深怎知道的?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做手術這件事和現在的這件事有什關係嗎?
顯然,老板也是一臉懵,疑惑地看向傅深。
傅深慢條斯理地擰起購物袋,不疾不徐地,“估計醫生一不留神把她的腦子取出來了。”
“”
容胭差點沒被噎死。
打打鬧鬧地折騰完高中三年,直到高考結束,一大夥子人聚在一起填誌願,容胭這才旁敲側擊地向老師打聽傅深填的什誌願。
其實容胭也可以直接問傅深,但這樣總覺得有些奇怪,好像她為了他跟過去似的。
她才不是為了他跟過去,她是計劃著大學四年,把中學六年受的悶氣一股腦報複回來好。
“傅深?他不是出國留學嗎?”
當容胭正計劃著如何在大學翻身農奴把歌唱時,一個晴霹靂突然砸她腦門上,砸的她僵在原地,暈暈乎乎轉不過彎來。
出國留學?
什時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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