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們全都要死!全都要給無情陪葬,全都要拋屍荒野喂狼!”蘇玉梅不再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而是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眾人道。
“哈哈哈!就憑你,就憑你這黃毛丫頭,也敢如此大言不慚。”胡烈雖然也很震驚蘇玉梅的爪功,卻也並不懼怕。
“全都去死吧!”蘇玉梅不再多,將右手握著的“驚虹劍”連鞘擲出,但見“驚虹劍”帶著淩厲的勁風朝著離她最近的黑衣人前胸直射而去。
那人還未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驚虹劍”穿透胸腹,然而他並未立即倒地,而是被那無匹的慣性衝擊著飛離地麵,“”的一聲釘在了身後的木柱上,這才耷拉著腦袋斷氣。
右手擲出“驚虹劍”的同時,蘇玉梅左手一爪抓向另一名黑衣人,隨著肋骨碎裂的恐怖聲,那名黑衣人的半邊身子已被活生生地撕離軀幹。
接著又見紅影一閃,蘇玉梅右手那猩紅色的五指已經深深地插進了第三名黑衣人的頭顱。
“大家不要驚慌,諒她如何凶殘,也隻是一個人而已,我們這多人,難道還怕了她不成,全都給我動手!”莫鷹對著驚慌四散的屬下大喊道。
四位“絕殺門”的護法,自視身份高人一等,不屑群毆,隻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有了莫鷹和鄭通帶頭,那群黑衣人又重新手握刀劍圍了上來。
此時的蘇玉梅已是全身殺氣彌漫,不停地揮舞著“九轉陰陽爪,”但見一紅一白兩道爪影劃出不同形狀的線條,帶起一抹又一抹的血花在酒肆中飛撒。
就在蘇玉梅一爪抓向鄭通的麵門時,閃避已是不及的鄭通急忙舉起身前的一張木桌遮擋。
可是,鄭通手中的木桌是如此不堪一擊,但見蘇玉梅雙爪一錯,頓時木屑飛濺,鄭通手中僅僅剩下兩隻桌腿。
眼看蘇玉梅又是一爪朝著鄭通當胸抓去,剛剛閃退到一邊的莫鷹慌忙揮劍一擋。那柄精鋼所鑄的長劍,再次被蘇玉梅一爪抓斷,隨手將斷劍抖手一擲,又是一名黑衣人的脖頸被一穿而過,然後刺進了身後同伴的胸部。
如此瘋狂的殺戮,如此勢不可擋的殺戮,看似一個個頑強的生命,轉眼之間就已變成一具具冰涼的屍體!
已經被蘇玉梅逼至屋壁下麵的鄭通和其他黑衣人,背貼著板壁再已無路可退,眼看著他們的生命就要被蘇玉梅一個個收割。
胡烈突然出手,雙掌朝著鄭通等人身後的板壁隔空推出,但聞轟然大震,一塊塊厚實的木板瞬間化作碎屑。
鄭通等人的後背原本都是緊緊地貼在木板上的,此時突然失去重心,一個個全都翻倒在屋外的雪地上。
蘇玉梅腳下不停,一個飛縱跟蹤而至,雙爪急舞,可憐那些還在連滾帶爬的黑衣人,還沒來得及站起身來,就已被紅白交錯的爪影斃命。
一個個死去的黑衣人,有的脖子血流如注,有的頭頂上冒著血泡,有的後背上麵裂開著血洞!
一滴滴、一股股、一灘灘的血水,染紅了地上那原本潔白的積雪。
一場鬼哭神泣的殺戮之後,雪地中僅剩下傷痕累累的莫鷹和鄭通站在那搖搖欲墜。
二人眼中都充滿著恐懼與絕望。
此時的他們不想再戰,隻想逃命,可是他們已經連逃命的力氣和勇氣都沒有了!
“你二人五次三番追殺我和無情,如今無情不在了,可是我還活著。現在就要讓你們前去給他陪葬,你二人還有何話可?”蘇玉梅並未急著出手,而是用那陰森如白骨般的左手指著莫鷹二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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