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泡鳥屎引奇案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伊家河 本章:一泡鳥屎引奇案

    神扇軍師

    一、一泡鳥屎引發人命案

    “民告官,先打二十大板!”堂上高高端坐的平原縣令唐仲學喊了一句,下麵的衙役不由分就把周伯安按倒在地,然後是一頓猛揍。

    今一早亭長陳四到周伯安家收糞便稅,周伯安據理力爭,因為家中沒吃的自己三都沒出過恭了,陳四不信親到茅廁查看還真沒找到“黃金之物”。陳四剛走出茅廁恰巧一隻鴨虎鳥飛到它頭上的空“撲”地一聲拉下了一泡屎然後飛走了,這泡屎不偏不斜正落在陳四的腦袋上,陳四也不擦,就頂著這一泡屎要稅,是周伯安對朝廷不滿跑他腦袋上拉屎了。周伯安不認賬是鳥拉的,陳四胡攪蠻纏,他捏著公鴨般的嗓子:“本老爺我是你拉的就是你拉的,你還是認倒黴給我銀子吧,要不我就把五丫頭帶走。”

    周伯安的五女兒五丫頭年方十八,長得就像是一朵花,陳四早已是垂涎三尺。周伯安沒有銀子,又不想讓陳四帶走女兒,他隻有跑到縣衙來告狀。唐仲學打完周伯安才問他原由,然後又讓人請來了陳四。陳四一進來連衙役們都笑了,那泡屎他還沒舍得擦呢。

    陳四是秀才出身又是亭長,見了縣令無需磕頭,他對著唐仲學作了個揖:“唐老爺,人就怕周伯安不認賬,所以一直沒擦這泡屎呢!”周伯安大叫冤枉:“老爺,這泡屎這,一看就是鳥屎,怎會是人拉的呢?”陳四陰笑:“唐老爺別聽他的,他自己都三沒吃飯了,拉的屎當然了。”

    唐仲學肯定是向著陳四的,收稅也是他允許的,收的銀子也大多進了他的腰包,因此他一拍驚堂木:“陳四言之有理,周伯安若不交銀子就隻能拿女兒抵稅!”周伯安哪有銀子,隻有拚命求大老爺開恩。唐仲學如何會開恩,因此下令要去拿周伯安的女兒。

    正在這節骨眼上本縣外來的一個富戶東方言來見,主動要替周伯安交稅。這個東方言個子高大長相魁梧,他和一般的有錢人不一樣,他不光不欺負窮人有時還常常接濟一些窮苦百姓,因此深得百姓擁護。唐仲學見有人給銀子也就沒話了,所以就賣了個人情給東方言。

    東方言替周伯安交了一兩銀子的糞便稅,然後他眼睛一眨:“唐老爺,周伯安是如何往陳四腦袋上拉屎的人不大明白,要不我再出一兩糞便稅讓周伯安往他腦袋上拉泡屎如何?”

    陳四一聽嚇得臉都變色了,急忙向東方言求饒:“我的爺,你就饒了我吧,這糞便稅我也不收了。”完扔下那一兩銀子就跑了。

    眼見糞便稅沒有收成,唐仲學這個氣啊。主要是他早就聽了周伯安漂亮的五女兒,陳四去周伯安家收稅也是他的主意,為的是想把五丫頭弄來,現在見東方言交了銀子他隻得退堂。

    第二唐仲學還為這事生悶氣呢,陳四慌慌張地跑來,見了唐仲學就哭喪著臉:“唐老爺,快救救我,大事不好了!”

    唐仲學一臉的不高興:“怎了,看把你慌成什樣了!”

    陳四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哎喲,我的爺啊,東方言給了周伯安一百兩銀子,然後又讓周伯安領了一群人到我家,非要在我腦袋上出恭,我的腦袋就是茅廁,我不敢在家隻有跑你這來了。”

    唐仲學暴跳如雷:“這個東方言也太不像話了,他以為老爺我是泥捏的啊,我非整治整治他不可!”完便命陳四回去,讓他告訴周伯安,誰要再胡鬧就去抓誰。

    陳四不大情願地回去了,但第二一早又慌慌張地來了。唐仲學這個氣啊,見了他就罵:“沒用的東西,我不信你治不了這幫刁民!”陳四幾乎是爬到他跟前的:“爺,我的爺,大事不好了,周,周伯安死了,周家人要拿我抵命呢!”

    二、兩昏官一手遮青

    周伯安是死在自家木床上的,胸口上有刀傷,床上和地上都流了很多血,血已凝固,顯然已死去多時。周伯安因為要生兒子傳宗接代,連生了五個女兒還要再生,結果把老婆累死了。這個五丫頭跟著他多有不便,因此他便把五女兒送到了十多外的大女兒家。他沒有兒子,二女兒嫁到了五外的候孟村,三女兒嫁給了本村的柳一水,四女兒嫁到了賈橋村。周伯安住的村子叫周莊,周姓是個大戶人家,周伯安雖沒兒子但還有幾個侄子,也有本家兄弟,他們一口咬定是陳四殺死的周伯安,所以追打陳四讓他償命。

    出了人命案唐仲學不敢不問,他讓陳四偷偷回家,然後帶了一幫衙役來到周莊。他問昨晚都有什人來找過周伯安,周伯安的堂哥周林氣憤地:“昨晚黑時陳四來找過伯安,讓他別再鬧了,縣老爺已發了話,誰再鬧就抓誰。伯安不服和他吵了起來,我家離的近聽到吵架就過來把他們拉開,我還罵了陳四幾句,他氣哼哼地走了。我想他肯定是氣不過夜偷偷跑來趁著伯安熟睡時殺了他!”

    唐仲學拈須沉思,心想陳四果然有作案嫌疑,如果他真殺了人隻怕自己也是難以救他。想到這他又問道:“可曾還有人來找過周伯安?”旁邊一個毛頭子連想也沒想就:“有,東方言也來過,不過他是來問我大伯整治陳四的事情的。”

    唐仲學問周林:“我聽東方言給了周伯安一百兩銀子讓人整治陳四,這一百兩銀子現在在哪?”周林:“東方言確實給了一百兩銀子,這銀子我也見了,昨找人鬧事伯安發出去了十五兩,還剩下八十五兩,今一早我還想跟著伯安去整治陳四好掙點銀子,一推門就看到他死在了床上,我和幾位本家兄弟當時就找過了,銀子一兩也沒了。”

    唐仲學眨著鼠眼:“那會不會是有人見財起意而殺了周伯安呢?”周林氣衝衝地:“就是見財起意也是陳四,是他為泄私憤殺了伯安,然後拿走了銀子!”

    唐仲學想了片刻:“你們先把周伯安下葬,我一定能查出殺手來的。”周家人卻大叫不下葬,非要拿陳四陪葬。唐仲學怒道:“你們要是不聽本老爺的,本老爺就把你們一個個全抓走,然後再不過問此案,看你們怎辦!”周家人卻不理他那一套,叫喊著要去找陳四拚命。唐仲學見硬的不行隻得來軟的,他拉住周林求情:“就是讓陳四償命也得官府先拿下他吧,你們這樣鬧又能有什結果?”周林倒很理智,他製止了本家人,然後:“老爺,什時候能破這個案子,你要給我們一個明確的法。”唐仲學一拍胸脯:“三,三之內我一定找到殺人凶手。”

    唐仲學之所以這那是因為他心中想好了主意,等他穩住了周家人後便急急來到陳四所在的六盤村,然後把陳四拉進一間密室,冷著臉:“陳四,你給我實話,是不是你為泄私憤殺死了周伯安,又拿走了他的八十五兩銀子?”陳四一聽嚇得雙腿一軟跪在唐仲學麵前,沙啞著嗓子求情:“老爺,我的親老爺,我哪來的這個膽子啊,你是知道的,我平時連隻雞都不敢殺啊!”唐仲學扶起他,幹笑幾聲:“如今周家人可賴準了你,隻怕你命不保啊!”陳四見他話有話忙:“唐老爺,隻要你能救得了人,人願把身家性命給了你!”唐仲學白了他一眼:“你的性命又能值幾兩銀子?”陳四會意:“老爺,的這些年隻積攢了二百多兩銀子,全都孝敬您老如何?”唐仲學:“二百兩銀子全給了我,你以後吃什?再你家燕可不止是隻值二百兩銀子啊,難道你不舍得?”燕是陳四的女兒,唐仲學早就有意,隻是陳四不大舍得,現在也顧不得了,忙一口答應下來。

    目的達到唐仲學這才道:“剛才我去周莊,有人告訴我東方言昨晚也曾去找過周伯安,這可是個好機會,如果咱們找到一把殺人凶器,然後偷偷放到東方言家,明我再帶人去查找,恰巧又讓我找到這把凶器,你他東方言還能跑得掉幹係嗎?”

    陳四聽了一拍大腿:“好計!不過那把凶器是什樣的咱們並不知道啊?”唐仲學呲著牙笑:“我看過周伯安的傷口,很像是一把牛耳尖刀,你不會找不到這樣的刀子吧?”陳四綻開了笑容:“老爺,您就瞧好吧,明我保證讓您一到東方言家就能搜出一把牛耳尖刀來!”

    三、三凶手一同出現

    東方言的家是一個大庭院,房後還有花園。那把牛耳尖刀就在花園的一株牡丹花下,唐仲學沒用多大工夫就“找”到了,一聲令下他讓衙役們抓了東方言然後送進了監獄。東方言大喊冤枉,是縣令存心陷害。唐仲學對著他陰笑:“東方言,你三番五次與本老爺作對,本老爺早就想整治你了,現在隻怕連神仙也救不了你!”東方言卻不怕,他罵道:“狗官,你不要後悔,老子就是死也要秋後問斬,隻怕你抓了我就會活不長久了!”唐仲學見他還敢嘴硬就讓衙役們打他,直打得東方言暈死過去。

    待抓完了東方言唐仲學正為自己的計策高興呢,突然聽到有人擊鼓喊冤,他急忙升堂,隻見堂下跪了一人,這人是個少婦,雖不施粉黛倒也有幾分姿色。那少婦磕頭後道:“民女周柳氏,係本縣周莊村人,狀告我家官人見財起意殺了我爹周伯安!”

    唐仲學一聽禁不住打了個冷戰,:“你什,你丈夫殺了你爹,這怎可能?”

    這個周柳氏是周伯安的三女兒,乳名三丫頭,三年前嫁給本村青年柳一水。柳一水此人好吃懶做,除了喝酒還喜歡賭博。周伯安被殺當晚他聽老丈人弄了一百兩銀子當時就動心了,他告訴周柳氏自己要去找老丈人借錢,可等到他半夜回來後卻對周柳氏沒借到錢。然而今一早周柳氏見柳一水心事重重的樣子就生了疑心因此偷偷地跟蹤他,不想親眼看到他在一座荒墳挖出銀子查看然後又重新埋好了。等柳一水走後她挖出銀子一數剛好是八十五兩,因為銀子太多她拿不了就又給埋上跑來報案了。

    唐仲學讓幾個衙役跟著周柳氏去取銀子,沒過多久還真取來了,不多不少剛好八十五兩。唐仲學不敢怠慢,忙抓來了柳一水。還沒動刑柳一水就承認銀子是他從老丈人家偷的。事發當晚他本來想找老丈人借錢,半路上遇到本村酒友胡二,把他拉進家喝了個半醉,從胡二家出來後已是下半夜了。他踉踉蹌蹌地來到老丈人家,隻見門未上鎖就走了進去,進屋後喊了幾聲“爹”也沒人應,他就掏出隨身帶的火鐮點上燈,然後再去床上想叫醒周伯安,可是一看床上的周伯安他嚇得酒全醒了,隻見老丈人胸口上流著血已是奄奄一息了。柳一水連連叫了幾聲“爹”,周伯安睜開了眼,但隻了一個“錢”字就死了。柳一水猜測老丈人是想給他錢,於是翻出了銀子然後拿走了。走到半路他突然想到老丈人是讓人殺死的,自己拿錢回家肯定不清,於是就把錢埋到了荒墳,想等這事過去後再拿出來花。今一早他怕銀子讓別人挖走了,就偷偷過來查看,想不到讓三丫頭跟蹤了。

    唐仲學一心想往東方言身上栽贓,所以並不想真的審問柳一水,隻是把他關了起來,讓周柳氏回家等候消息。

    這事剛忙完,到了下午又有人擊鼓,升了堂後唐仲學看到下麵竟然跪了一位絕色美女,他的色心頓時被勾了起來,兩眼發直地看著堂下。美女幽幽道:“民女五丫頭,狀告我大姐夫殺死了我的爹爹!”

    這就是五丫頭!唐仲學隻聞其名卻從未見過,因此他急忙站起了身,讓班頭搬過來一把椅子讓其坐下。

    五丫頭住在大姐家,大姐夫王大進對她早就有意,有一次偷偷告訴她想娶她做,五丫頭又氣又惱收拾了東西就要回家。王大進自知理虧向她認錯,她才留了下來。可是王大進的心並沒死,這瞞著她和大姐又去找了周伯安,想和老丈人商量這事,讓周伯安罵了回來。王大進生周伯安的氣,有一次在房間提著周伯安的名字罵讓五丫頭偷聽到了。也正在五丫頭想離開大姐家到二姐家去住的時候,周伯安卻讓人給殺了。五丫頭本來就有些懷疑是王大進幹的,可無憑無據的又不好亂,然而今她在翻找東西時無意中從王大進的衣服堆找出了一把牛耳尖刀,上麵還有血跡,因此就跑來報官了。

    五丫頭完呈上了牛耳尖刀,唐仲學隻得讓人抓來了王大進。王大進大叫冤屈,刀子是他在路邊撿的,他也不知是誰的,他不承認自己殺了老丈人,隻是恨過老丈人也隨口罵過幾句。唐仲學為了討好五丫頭,也惱了他打五丫頭的主意,因此讓衙役狠狠地打了他五十板子,然後關進了牢。

    陳四聽抓了東方言後就來打探消息,唐仲學對這三個在同一出現的“凶手”那真是一頭霧水。除了東方言是他和陳四陷害他們知道真相外,柳一水和王大進到底是怎回事他也懵了。

    陳四聽明白了情況後:“不如這樣,我想柳一水和王大進肯定都想活命,咱們何不讓他們來幫忙陷害東方言?”

    四、四惡人劫道黑風川

    再一次提審東方言時,柳一水和王大進指證親眼看到東方言殺了他們的老丈人,後來東方言怕他們出去就給了他們銀子,還讓王大進幫忙把刀子丟了。雖然漏洞百出但唐仲學還是以“證據確鑿”為由收押了東方言,隻待秋後問斬。這案子一結五丫頭不幹了,她不相信是東方言幹的,因此她帶著幾個族人再一次擊鼓鳴冤,並要見東方言一麵。東方言已讓唐仲學打得皮開肉綻,不過無論怎用刑他就是不承認。見了五丫頭他大聲叫道:“五姐,你告訴這個狗官,我會不會殺你爹!”五丫頭撲過去看他的傷口,然後對著唐仲學道:“老爺,民女,民女早已是東方公子的人了,我們相知、相識、相愛,他又如何會殺我爹爹呢?”唐仲學大驚,:“怎,你們?”五丫頭點頭:“我與東方公子認識多年,他們村距離我大姐家不遠,我們早已私定終身了。”完已是滿麵羞紅。

    東方言“哈哈”大笑,他指著唐仲學大罵:“狗官,再不放了我馬上就讓你大禍臨頭!”

    這時周家族人也強烈要求放了東方言,抓捕陳四,唐仲學無計可施,他怕上麵來人複查此案,又實在是理屈詞窮,因此猶豫了片刻:“好——好吧,就暫時放了你東方言。”

    東方言聽了又是一陣大罵:“狗官,是非不分!”

    他話音未落猛聽外麵有人叫道:“他確實是一個是非不分的狗官,但你錢東方卻不能放!”著從外麵進來了兩個人,一個是武將打扮的中年人,一個是一位老者。一看到這位老者東方言的頭頓時耷拉了下來,叫了一聲“完了!”

    那位武將唐仲學認識,以前曾是皇帝身邊的帶刀侍衛,他叫白大慶,現在做了江淮總兵。

    白大慶看著東方言道:“錢兄弟隱藏的好深,讓我伯父找了你好長時間啊!”老者就是白大慶的伯父白孟春,他道:“諸位,就讓老朽今日來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如何?”還未等眾人回答他就講了起來。

    白孟春是嶧州人氏,他是一個商人,他有一位忠心耿耿的仆人叫周伯安。上個月他們去江南經商途經邳州的黑風川,因為錯過了投宿隻得夜趕路,在黑風川的黑風口突然冒出四個強人搶了他們的銀子,並用刀捅了他們兩人一人一刀。萬幸的是他們都沒死,不過卻都暈了過去。後來有狼把白孟春叼走了,在一個叫做七棵鬆的地方他又遇到一個獵人,這人把狼殺死救了他。周伯安醒來後沒找到白孟春,就在一戶獵人家養好了傷,打聽到這夥強人的頭目叫錢東方,然後回了老家周莊。可是最近他因為一泡鳥屎打起了官司,有個仗義疏財的富家公子一出手就給了他一百兩銀子。按這是好事,可他在那晚上沒事時就著燈光看銀子卻發現了問題。原來他和白孟春在經商時為了攜帶方便都是把散碎銀子熔化了再鑄成大錠的,每錠十兩或者五兩,銀子上都刻了個“白”字,上麵也有白孟春的印章,因此周伯安一眼就認出了這些銀子,也因此懷疑上了這個東方言就是錢東方。正好這晚白孟春找到周莊,他是感激這位老仆人,也覺得周伯安為自己送了性命理應來看看周伯安的家人,給他們些銀子。等他到了周伯安家正巧聽到了周伯安和東方言的爭吵。東方言要娶五丫頭,周伯安什也不願意,到最後被逼急了就隨口了句“我女兒怎會嫁給你這個強盜!”這一句話露了底,錢東方一刀捅死了周伯安然後跑了。白孟春上次被劫在身體恢複後就找到了白大慶,他這個侄子已是江淮地區的總兵。白大慶看到伯父被劫就帶兵到黑風川,可錢東方和幾個重要頭目卻聞信跑了,隻抓了一些嘍羅。現在白孟春眼見錢東方殺了周伯安自己哪敢從藏身的地方走出來,他明白走出來隻有送死,因此待錢東方走後他又連夜回到白大慶那搬救兵。白大慶當即點了人馬趕來,因為江淮距此有段路程所以今日才到。

    錢東方聽白孟春一五一十地講完他就知道自己這次完了,他歎了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他從邳州黑風川逃到平原縣躲藏,怎也想不到這竟然是周伯安的老家。剛見周伯安時他就認出來了,那夜他們四個人隻搶劫了這兩個人,因此記得很清楚。可周伯安並沒有認出他來,讓他放下了心。他知道那夜黑,又加上他們是四個人,所以周伯安沒能看清他們各自的麵孔。然而自己為討好周伯安而送的銀子卻讓自己露了陷,他隻好殺人滅口。殺完了人他又把刀子扔在了路邊,這把刀子最後讓貪財好色的王大進撿了去。讓他更加鬱悶的是,這個狗屁不通的狗官竟然無故抓捕了他,讓他失去了再一次逃跑的機會。

    眼見白大慶帶著兵丁在平原縣做好了埋伏,他清楚他的那三位隻待黑就來劫獄的弟兄肯定是要白白送死了。

    五、五丫頭魂斷霧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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