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彭翔等所有夏華方麵的人員前腳剛離開的時候,後腳就有五十多個當地的非洲人向營地走來。
當時彭海輝還以為他們是不懷好意想要順水摸魚想要占營地便宜的當地人,而且還有七八個人攜帶著AK—47自動步槍。
寡不敵眾啊,何況對方還攜帶著武器。
可是現在營地之中除了自己,再也沒有其他人在,自己怎能眼睜睜看著這幫小偷進入自己的營地之中大肆搜刮?
有一點不得不說,隨著夏華國力的上升,即使在沒有軍隊存在的情況下,夏華在海外的地位還是上升了很多。夏華的驕傲加上軍人的骨氣,在四處找不到武器的情況下,拿著一把叢林中開路用的砍刀,拖著骨折的傷腿將這夥人堵在了門口。
在彭海輝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的時候,這夥人的反應卻是令他感到意外。
“嘿,夥計,別緊張,我們是奉命來照顧你,順便幫你們看守這個無人的營地。”一個頭領模樣的男子嬉笑著彭海輝說道。
彭海輝對此開始是不相信的,依然用警惕的眼神望著眾人。
這個壯實的黑人男子也沒有氣惱,轉身指著嘻嘻哈哈跟在他身後的一眾黑人說道:“你得相信我。你看看,我們有武器,”他揚了揚手中的AK步槍,然後指著彭海輝手中的砍刀:“如果我們有惡意,你認為手中那把家夥能夠阻擋的了我們嗎?”
在彭海輝的猶疑間,這夥人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將彭海輝手中的砍刀奪下,然後一個壯漢背著他返回了營地。
在彭海輝的忐忑不安之中,這夥人倒是信守了承諾,沒有對營地做出大肆劫掠的情況。當然,占用營地中的宿舍,每天空調吹得美滋滋的,然後再享用一點營地內的食物、美酒,那肯定是無法避免的事情,對於這些黑大叔來說,幫你們看管營地,吃點、用點東西,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嘛。
他們也確實承擔了照看彭海輝的責任,至於指望他們有多的專業,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些家夥基本上全是文盲,手又髒又黑,手法還糙得要死,彭海輝可不敢讓他們給自己的傷口換藥。
這些工作每次都得自己來。
但是最令他擔心的是,包括彭翔在內,所有的夏華人員再也沒有出現。
而且他還發現,彭翔等人將所有的通信器材都遺留在營地內,換言之,現在他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聯係上彭翔等斯凱別卓普的安保人員,也沒有辦法聯係上咯陽鉬業的夏華工作人員。
這些通訊器材都被這夥占據營地的非洲黑人給封存起來了。
盡管他們沒有虐待彭海輝,但是彭海輝的行動還是受到了限製,每天除了上廁所的時間,隻允許上午、下午各出門一小時放風,任何時候身邊都有三個攜帶武器的黑人跟隨在附近。
彭海輝實際上已經被他們所軟禁了。
但是對於這種情況彭海輝也是無可奈何,如果自己身體一切正常,他還敢嚐試逃離這,可是在自己右腿受傷骨折的情況下,想要不聲不響擺脫這幾十人的看守,然後再穿過這陌生的原始叢林逃離,這幾乎件不可能的事情。
軍醫吳濤仔細檢查了彭海輝右腿的傷勢之後,對林致遠低聲說道:“傷口得到良好的消毒處理,斷骨也已接正固定,沒有什大礙,隻需要休息一段時間,自然會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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