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淩晨時許,一夥黑西裝闖入東海大學學生寮,打傷管理員女士,強行闖入6樓女子寢室,綁走一位中國籍女留學生。警方接到報案,出動警力追捕凶犯,案犯逃向多摩川馬橋河敷附近,開槍打傷一名誌願營救人員後逃逸。警方在追捕過程中,案犯又向警員連開數槍,所幸沒有造成人員傷亡。案犯駕車逃離現場,最後在神奈川縣警方麵的配合下,將現行犯司郎徹逮捕歸案。其他幾名脅從案犯警方正在全力抓捕當中。警方在司郎徹身上搜出違禁藥物克。到截稿時,東都警視廳方麵表示,已經按綁架,妨礙公務執行,持槍襲警和攜帶違禁藥物罪對現行犯司郎徹提出刑事訴訟。”
vr播完,鏡頭切向一個美女主持人,主持人用誇張的表情在那評論:“我一直認為東國的治安是很好的,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這大膽妄為。又是這個司郎徹。這個人就是連日來被我們廣大女性觀眾冠名為‘婦女之敵’的連環猥褻案的容疑人。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喪心病狂,在被保釋的日子,還敢頂風作案。真的應該重判。最好把他關一輩子,免得他再出來害人!”
秦逸差點愛上這個話慢悠悠的女主持人。她太給力了。雖然作為主播,這種明顯帶有情緒傾向的言論是失格的,但現在的觀眾大多受夠了那種麵無表情的死人臉,就愛看這種有棱角的逗比主持人。
“嘿!還敢對警察開槍,還攜帶毒品?,司郎徹啊!我現在知道馬奇為啥你好對付了。根本不用我對付你,就你這種無法無的性格,早晚完蛋。”秦逸心情極好,他算了算日子,已過。秦逸嘿嘿一笑,給阿雄去了個電話。經曆了這些事情的鋪墊之後,秦逸準備向富士龍投出那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爸,你快想想辦法,把我弄出去吧。麵我一也呆不下去了。”司郎徹手拿聽筒,隔著厚厚的玻璃對著司郎宗一懇求著。
司郎宗一搖著頭,無力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我司郎宗一這輩子自認是個聰明人,怎會生了你這個蠢東西!”
“我一時糊塗啊!爸!想想辦法,什議員,長官,白道那些人拿過我們的錢,哪個是幹淨的呀?你隻要開口,他們不敢不幫。”
“這次不一樣。我問你,你被抓時服了藥?”
“我自己怎會碰那玩樣。沒有!真沒有!”
“那你帶在身邊瘋啊你!”司郎宗一咆哮道。
“爸!我還不就是想帶著,那啥,到時候玩的時候a#%*≈!,讓那妞爽嘛!”
“你!”司郎宗一抬手就想抽人,他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瘋玩樣,現隔著玻璃呢,隻好作罷。
“我再問你,你沒碰毒品,那幹嘛逃的時候還向警察開槍?你腦子是燒糊塗了!?”
“我那是不是緊張,我就嚇唬嚇唬他們啊!”
司郎宗一無奈地低頭,拿手握拳捶著自己的腦門。
“前麵的事沒完,你又鬧出這嚴重的事情。你叫我怎幫你?你以為你老子是皇嗎?乖乖給我在刑務所呆著,好好反省幾年。等過了這風口浪尖,我再把你弄出來送國外去。”
晚上,司郎宗一早早地來到位於銀座的一家俱樂部,等著他的幫會老大田名邊和米川會的青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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