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昊接過藥湯後,慢慢將那碗藥湯喝了下去。
藥入喉後,先是清涼,然後沉入丹田,化著一股暖流,向四處散開,通達全身。
熱流每經過一處,似乎都留下一絲痕跡,開始時,整個身體的脈絡有些痙攣,極不合諧,承著時間的慢慢推移,脈絡向四處舒展開來,到最後,感覺極為舒暢,就像大清早,在空氣清新的地方,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吳玄月和幾位前輩都觀察著戚昊的神情變化,見他打坐之後,梳理了片刻,整個人變得紅光滿麵,精神抖擻,才放下心來。
“七哥,還好吧?”沒想到,吳玄月和陶圓圓都異口同聲地問了一句。
閻王尋聲看過去,看了陶圓圓一眼,問道:“你是誰?”
南門觀主暮日隨風隨即上前施禮,回道:“她是玄月公主的同門師姐陶圓圓,年輕人不懂規矩,隨便開口話,驚擾了王爺,還望王爺見諒。”
“哦,不打緊,隻是,她這容貌,我好象在哪見過。”閻王若有所思回了一句,他這一句,把陶圓圓嚇得瑟瑟發抖。慢慢躲到後麵去了。
誰想見過閻王爺?那也許是上輩子吧。
閻王爺就這隨便一,他後,起身離去,離去的時候,還特許吳玄月他們,一會兒鬼節可以出去玩耍。
能走出公主殿,去外麵玩兒,吳玄月他們自然很開心,隻要能走出公主殿,就有可能和後方的通靈師們連接上,隻要采到彼岸花,就能重新開啟五符陣,然後原路返回去。
吳玄月他們想到能回去,心血無比澎湃。
吳玄月他們一行人,被公主殿的一群陰使的簇擁下,走出公主殿,去殿外過節,去湊熱鬧。
吳玄月今穿上了黑紗公主裙,尤顯高貴漂亮,與陶圓圓那身人不人鬼不鬼的飄蕩白衣比起來,確實是好看多了。
陶圓圓見吳玄月微笑著打量她的衣服,抿嘴輕笑道:“別臭美了,你以為你當真是公主?就算你是地府公主,也沒人會羨慕你。”
吳玄月見陶圓圓輕蔑的笑,想到前些時,她還刺了自己手臂一劍,想到那一劍,手臂還隱隱著痛。
吳玄月回敬道:“我現在是地府公主,總比你這個地府丫環強一百倍,以後,我叫你話才能話,沒叫你話,你就閉嘴。我叫你幹什,你就得幹什,如果不聽話,就讓你去掃廁所,成為掃廁所倒馬桶的粗使丫環。”
陶圓圓見吳玄月幸災樂禍看著她挑釁,向南門觀主暮日隨風告狀道:“師父,你瞧,現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吳玄月居然還想對付我。”
暮日隨風哼了一聲,沒有回答。
這個時候,吳玄月回頭,對後麵那個托著零食的陰娥道:“你,把你手上的托盤給她,讓她等候在我的旁邊。”
吳玄月指著陶圓圓,讓陰娥將果盤讓陶圓圓托著。
陰娥應了一聲,恭敬送上手的果盤。
陶圓圓不接,回頭對吳玄月的師父胡宏川嬌嗔道:“師叔,你看吳玄月,這個時候還不利於團結的話。”
胡宏川像沒有聽到,順了順自己的鬼衣,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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