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背著手,手拿著彎刀,頭也沒回地道:“一會兒回來的時候,順便在後山砍幾根竹子回來。”
“哦。”原來大叔是巡山都不忘砍柴功。
吳玄月他們跟著大叔,順著從他家去九龍山,先將陰麵的山洞都指給吳玄月他們看了。
這幾個溶洞,先前吳玄月他們也進去探過,洞不深,很明顯沒有人。
他們又翻到陽山那邊,當他們走到第三個山頭的穀地的時間,大叔在那轉了好幾圈。不解地自言自語地著,“這以前有個大溶洞的,怎不見了?我記得,年前那場大雪之後,我還來過,大雪把樹木凍死了,我拉了許多柴回去,並且,我還在這溶洞門口坐著,吸了幾回煙。這大個洞,怎沒了就沒了呢?”
大叔很是不解,一個人又茫然地在石壁前起了幾趟。
“大叔,這果真以前有個溶洞?”
吳玄月指著石壁,對大叔道。
“那還有假,我在山下住了幾十年,這山上哪有塊大石,哪有棵樹,我都清清楚楚。隻是這溶洞,為什就沒了呢?”大叔還是不解,又背著手,在那走來走去看,還不停自言自語。
吳玄月拿出五百元錢,送到大叔麵前,“大叔,我們不想再玩兒了,這是你今的工錢,你回去吧。”
大叔遲疑地伸手,被動地接過錢,有些不忍心道:“下麵還有個溶洞沒帶你們去,要不,少收一百吧。”
吳玄月笑道:“沒事,大叔,好五百就是五百,謝謝你今陪我們逛山。”
“沒事,那我下山去了,一會兒要是渴了餓了,可以到我家去吃個便飯。”大叔見這兩位年輕人很好話,走的時候還很客氣地邀請他們。
吳玄月和戚昊謝過大叔後,他們身上帶有吃的,大叔才安心下山去了。隻是,他一步三回頭,皺著眉盯著那個石壁,又自言自語地著那個溶洞為何無緣無故消失的事。
現在,吳玄月和戚昊終於明白,中和真君上次在地府並沒有謊,他應該就是把橋流水關在了這個溶洞,隻不過,他施了法,將溶洞封閉了起來。
中和真君是鬼修五層煉魂,他的修為不低,他施的法術,吳玄月和戚昊還看不出破綻,不容易輕易解開魔法。
兩人在石壁前研究了很久,甚至兩人齊力用戚家雙劍,想要刺破洞穴布上的法術,卻沒有得逞。
他們倆人在石壁前耗了很長時間,還大聲叫著橋流水的名字,希望她在麵能聽見。隻是,石壁依然還是那個石壁,紋絲不動。也沒有橋流水的聲音傳出來,兩人有些失望。
沒有別的辦法了,隻有回去另找高人來幫忙。到另找高人,吳玄月首先想到了是她師父胡宏川,他師父也已經是五層離合的修為。雖然這次在奈河橋,也受了傷,但是,吳玄月她師父修為高,應該能看出他們看不到的破綻來。
隻要破了中和真君布下的魔法陣,溶洞自然就能打開,橋流水就能得救。
吳玄月拿出手機,準備給她師父打電話。
這個時間,她見到,她的寵物兔,正在石壁前的泥地上刨土,那四條腿刨的飛快,泥土不停向後飛,沒一會兒,就刨出了一條斜下方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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