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
“寧寧,快醒醒!”
醒來隻見歡歡坐在地上,雙手被綁在她背後的柱子上,一臉焦急地看著我。
“怎回事?”我剛想過去扶她,卻發現自己動不了,原來我的手被反手捆住,雙腳也被捆起來了。
“噓,聲點!”歡歡用眼神指了指門口草堆前,地上坐著一個身著破舊灰黑色衣褲的男人,抱著棍子打盹兒。
這是一間堆放著許多枯草的木屋,沒有火爐,窗戶紙像掛了十年的燈籠紙一樣,脆到碰一下就會碎。
我打了個哆嗦,“發生什事了?”
“看來我們被綁架了,不過好在不是劫色。”歡歡撇了撇嘴。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趕緊想想怎逃出去吧!”我蹬了蹬腿兒。
“我想過了,你沒被綁在柱子上,可以挪到門口,跳著出去呼救。”歡歡起自己的計劃就興奮起來,全然忘了我們還處在危險之中。
我一臉鄙夷地,“你怕不是腦子被打壞了吧!門口那個人隻是睡著了,又不是死了。”
“沒壞!這個情況我也想過的,他要是醒了,你就迅速用頭撞他,撞暈之後再跳出去呼救。”歡歡挑著眉毛,似乎對自己的計劃非常滿意。
我白了她一眼,“我的頭有那硬嗎?啊?就隨便撞!”
歡歡卻不以為意,“你頭硬不硬,自己還沒點兒數嗎?”
這讓我想起入學時,我剛填好新生登記表,沒注意到後麵有人,一轉身,頭就撞到了歡歡的額頭,愣是疼得她幾分鍾沒話,我卻什事都沒有。
“起來!”門砰地一聲開了,一個麵露凶色胡子拉碴的矮個子男人進來,大聲對門口的男人吼道。
打盹兒的男人嚇得彈了起來,棍子倒在地上,他連忙彎下腰去撿。
不知道是條件反射還是什,我瞬間閉上了眼睛裝暈。
“還沒醒呢!”胡子男不耐煩地吼道。
我虛著眼睛偷瞄,胡子男跳起來就給了棍子男頭上一巴掌,“誰叫你那使勁!打死了怎辦!”
“哥,我也不想啊,那不是太冷了,沒控製好嘛不是。”棍子男比胡子男高出兩個頭,卻點頭哈腰,畏畏縮縮。
“去,把她踹醒!”
我一聽要踹我,趕緊睜開眼睛,“你們是誰?要幹什?”
“哥!哥!她醒了!”棍子男笑嘻嘻轉過去對胡子男。
“你哥我沒瞎!也沒聾!”胡子男朝我們走過來。
他蹲在我麵前,卻比我坐著還矮,“!錢在哪?”
“什錢?”我問。
“別裝蒜了!看你們穿得這好,怎可能是窮鬼,把錢交出來!”
棍子男從兜摸出幾枚銅錢,捧著錢彎腰對胡子男:“哥,我們不是都搜了嗎,就隻有這點!”
“你懂什!”胡子男反手就是一耳光,棍子男連忙捂住被打的臉。
歡歡,“我們的確有錢,但是身上沒帶那多,你們想要多少,我們可以回家給你們取。”
棍子男可高興了,屁顛屁顛跑到歡歡麵前,指著歡歡對胡子男,
“哥,她可以回家給我們取,要不放她們回去吧。”
“我怎養了你這個傻弟弟,放回去了人還能回來嗎?”胡子男不再打他,而是搖著頭歎氣。
“你們可以把我留下當人質啊。”我心想,隻要歡歡出去了,以十四的功夫,這兩個人肯定不在話下。
“不行!萬一她不回來呢?”
“如果你弟弟被人綁架了,你會去救他嗎?”雖然這個胡子男老打他弟弟,但看得出來他還是愛他這個傻弟弟的。
他想了想,站起來:“好,給你一時間,黑之前沒見到錢,我就殺了她!”
棍子男拉了拉胡子男的袖子,“哥,殺人犯法,要不把她帶回村兒,給我當嫂子吧。”
“嫂子能當飯吃?”胡子男瞪了他弟弟一眼,“不過你的也對,殺人是犯法。”
然後對著歡歡,“黑之前見不到錢,我們就把她賣了!”
完就讓他弟弟把歡歡的繩子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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