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資金就要進來,還有忙不完的事,憑我們幾個,根本不可能找得到他。
“若伊,王府有多少人可以供我調遣?”
“夫人管事,自然都可以指派。”
“那你回去叫十個青壯年,到附近的村子找找!”雖然估計他不會回來,但還是有些擔心他的安危。
“是,夫人。”若伊轉身就要走。
甜甜卻有氣無力地揚了揚手,平靜地道:“不用了”。
“他可能不會回來了……”
歡歡和我雖早已猜到他可能不會回來,但甜甜也這樣,我們還是有點意外。
細問,她卻隻輕輕搖著頭,不原因。
她大概是一夜沒睡,看起來很憔悴,於是我們沒有追問,讓她回屋好好休息。
“那你們先回去吧,有我照顧她。”歡歡送我們出門,還叮囑我路上心。
發生昨晚那樣的事,跟坐黑車的感受一樣,當時沒什,事後想起來才害怕。
“夫人,昨晚王爺來過。”若伊碎步跟在我後麵。
“嘖,怎來,這次又是幹什?”
“王爺進來什也沒,就在屋轉了一圈。”若伊湊上來聲在我耳邊加了一句,“看起來不是很高興。”
我不禁笑了,“他什時候高興過?”
若伊捂著嘴咯咯地笑。
“夫人,我們真不去瞧瞧嗎?有大象呢!”
“那兒肯定人山人海,踩踏事件你懂嗎?我才不去冒這個險,回去吧!”
其實別宣德門了,就這橫街,還有剛才經過的東大街,都已經是人來人往,沸反盈了。
不過全民聚賭這場景,倒是挺新鮮的。
從沒覺得王府如此親切,輝月閣如此溫暖過。
“夫人,老夫人請用晚膳。”剛回到輝月閣,婉秀便來敲門。
王府一定到處都是老夫人的眼線,可是老夫人如果真要管事,又何必深居簡出?她老人家圖什呢?
還沒換好衣裳,若伊不敢開門,於是我對著門外應了一聲,“好,隨後便去。”
聽見婉秀的腳步聲遠了,若伊這才著急地問,“夫人,怎辦呀?”
“什怎辦?”我對著鏡子描眉毛。
“禮物呀!”若伊在後麵給我梳頭。
不懂風土民俗真是惱人,一個冬至還要送禮物!
把自己捯飭好了之後,我走到書桌前,鋪上一張宣紙,“把胭脂拿過來!磨墨!”
時候學過國畫,雖然比起宋朝的水準,簡直可以用糟爛來形容。但畢竟是親手畫的,從意義上講,也能稱得上是一件好禮物了。
別的不行,荷花和梅花是我最擅長的。
素手勾了一幅白描梅花,再以胭脂著色,胭脂色亮,還閃著礦物質的光,反正我是很滿意了,唯一不足的是來不及裝裱。
取絲帶係好畫卷,再找了一個檀香木盒子,齊活。
若伊的眼睛在發光,一臉的崇拜。
“怎樣?我厲不厲害?”我拍拍手,得意得要上!
“嗯!奴婢還不知道夫人會畫畫呢!”若伊眨巴眨巴眼睛,笑嘻嘻地。
按理宰相的女兒,一定是從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啊,我不禁驚訝地問道,
“是嗎?那王妃在相府到底都學了些什?”
若伊嘟著嘴,“夫人又奇怪的話了。要論女紅,沒有人比得過夫人的!”
關於王妃,我是越來越奇怪了,一個擅長女紅,還每給王爺送下午茶的女子,怎就成了王爺口中刁蠻跋扈,任性無知的婦人呢?
老夫人收到禮物時竟有些意外,笑著讓婉秀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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