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靠近,一隻手撐在他耳側的沙發上,那姿勢看著就像隨時要沙發咚,“我都喝了,你還想怎樣?”
他愣了一下,完全沒想到我會突然靠他這近,條件反射要推開我的手勢,到真的要觸碰到我的時候,忽然畫風一邊,那修長的手指,冰冷的就像是一塊堅冰,撫上了我的臉。
我條件反射般退了一步,揚起的手還在半空,他忽然站了起來,背過身去,“出去,明準時到劇組。”
變臉就和翻書一樣快,我心打定主意,到時候,一定要你好好跟我道歉,沒家教的家夥。
下午兩點,拍攝暫停,白瞎了劇組一的經費,除了我和帝少,其他人都去趕下一個片場。
沈青提前讓藍自泊到a大門口,坐上車,我一口悶氣,終於要爆發,嘴巴薄荷味的咖啡,就算衝了六瓶水,那味道還是難忘。
藍呀呀道:“基主,我記憶著你早上的行車過程,剛剛超了五輛車,三條近道,才在半時內趕到這郊區,差點把交警引來。”
沈青和我沒搭理藍,她看著我難受的模樣,提議道:“要不要拆根棒棒糖吃?”
我搖頭:“棒棒糖是心情好的時候吃的。”
一想到這個,我忽然握拳咬牙道:“帝少,等著瞧。”
藍:“基主和基友的氣氛好像不對啊!”
我和沈青:“那你還不快閉嘴!”
藍:“要不要來首電音緩和下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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