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點。”
那個副官帶著人把方之格帶到了縣衙,那個縣令早就正坐在公堂之上等著他們了。
“怎,這晚過來,你們是不是在路上密謀什,給本官聽聽。”
府作:“大人。”
“什事?(聲)”
“要按流程走。你忘了嗎?”
“哦,知道了。”隻見那縣令整了整衣冠,像一個初學者一樣的從官像,可真難他是一個官。
方之格:“果然是衣冠禽獸。(聲)”
砰!縣令舉起驚堂木猛力一敲。“來人!”
“大人,我們已經到了。”
“閉嘴,本官話,哪有你插嘴的。”
“是。”
“還不排成兩排?升堂啦!”
“怎排?”
那個胖官差站在公堂中間,怯怯懦懦的問。
那縣令氣的臉都紅了。副官在一旁一個勁給胖官差使眼色。
“啊?哦。是這樣嗎?”
“是。”縣令的表情已經被氣的扭曲。
砰!“升堂。”
“威(唯)(為)(喂)(胃)武”
“我。。。非要被你們氣死不可,口音收回來,能不能把話講正常點?”
這時,一個夥夫從後堂跑過來。
“大銀,今田氣八挫,喲不喲哦粉負嚇銀去邁資雞。”
“哎呀,你這口音還是長江東邊內旮遝的。買就買,廢話這多幹嘛,我們又不缺錢,買隻雞還看氣你是瘋了嗎?”
“不,大銀你砍哈,遮妻是尤為重喲滴。這妻好阿,找頭也好。。。”
縣令跑下堂來就是一腳。“滾!”回頭走了幾步又回頭喊一聲:“買隻大滴啊。”
“歐咧。”
方之格也看不下去了:“大人這堂還升不升啊。”
縣令回頭看了他一眼:“你們這群現世寶,盡丟我的臉。算了,去幹你們的公事吧。我自己來與這先生聊聊。”
又指著方之格:“你,對,就是你,那廣東那地兒來的,對,別看了就是你,跟我過來。”
幾人各自散了,方之格和縣令到了後堂獨自聊著。
方之格:“哇。大人您這裝潢,才配得上您的身份嘛。”
縣令:“你,少給我貧嘴。還有,剛才的事。。。你能不能。。。”
方之格:“能。。。不能。。。什啊?”
縣令:“就是。。。內個,你懂噠。”
方之格離縣令退了幾步:“內個。。。大人,萬萬使不得呀。你我初見啊,我和你不熟,再了,我在廣東已有佳妻,我倆也挺想愛的。我倆不合適。。。”
縣令靠近了他,離他越來越近:“哎呀,你誤會了,我是剛才下人愚昧,冒犯先生之事。想哪去了您這是。。。”
方之格:“哦,原來如此。。。唉,另外,別靠我這近啊。”
縣令正離方之格不足一寸的地方:“哦,不好意思。”抖了抖方之格身上的灰:“習慣了,你看看我這手啊,就是不太聽我使喚,改換一個。”
“換一個。。。”
“哦,錯了,不好意思。”
“我終於知道為什那胖子這惡心吾了。(聲)”
“你什?”
“沒啥。”
“有一點我很好奇,先生您的神童大名我已有耳聞。近年娶妻生子可以是人生贏家了,不過您為什要跑到離廣東這遠的崇陽縣城呢?”
“實不相瞞,晚輩雖家庭美滿但是吾弟卻於前年離家出走,已有年矣。吾正好出來北上尋找愛弟,順便進京奪狀元之魁。”
“唉,你們年輕人啊,就是有想法,有誌氣,我很看好你。”
“縣令你很老嗎,我怎看也不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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