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群星璀璨。
七月,結束了高一課程的我,得以好好休息。
收拾行裝,帶上自己的衣物,從學校趕回了家。
這回不同以往,需要帶的東西特別的多,在校的床單被罩枕頭都需要帶回去。
打電話叫阿媽來接我,但她有事,不能走開。
這可苦了我,被子可以折疊放在手提箱上,可這泡泡的枕頭又放在哪了?想起就頭痛,最後還是將其卡在了背後(那時背有書包),就像長出一雙白白的翅膀。
當走出大門時,友人向我搖手:“再見”一股淒涼之感忽上全身,好像有什錯過了,又好像有什丟失了。
這年是我要回家鄉學習的一年,做出這個決定顯然需要大勇氣。
當我聽到這邊是沒有給外地人一點本科的機會時,就萌生了回鄉的決定。又在人雲亦雲的時刻,更為深思了。
六年,該走的人走了,不該走的人也走了,離父親去世已經有六年的時間了,我沒有告訴任何人,畢竟這不是什光彩的事。
我很少談起家的事,因為我覺的沒必要去求個所以然來,徒增無聊罷了。
阿媽再婚了,這於現在的我想是應該的,可當時卻沒有太多的想法。那時我還是一個初中生,十四歲的樣子,還穿著白中帶藍的校服傻傻不知其所以然了。
一,有親人問我:“如果你阿媽給你在找一個阿爸怎樣”
那有陌生人來我家,阿媽還留了他吃飯,我是知道會有這一的。
可我有什了,可我能幹什了:“我管不了她,隨她”我淡淡的道。
我不知道什是苦,隻知道我有什就用什,手上有一點吃的就吃,就一點用的就用,雖然那時不懂珍貴之詞,但大部分東西都是我買不起的。
看著別人,時時流露出羨慕的神情,也曾向阿媽要過一些東西,但大是不會同意的。
阿媽時常對我:“你要看看我們的情況,比這差的,大有人在”她的極重,傳到耳中格外清楚。
我相信了他,這也完全正確,在電視上報道出來的可憐人不是有很多嗎?我有幸運眷顧,最少我還有一口飯可吃,還有一個家。
時間在手上劃過,留下一地的白痕,阿媽再婚已經有兩年了。
一個不大不的紅色餐館,黃色的晚霞懸掛在邊,紅色的燈籠已早早點亮。
木色的大門正對著一顆光禿禿的菩提樹,有一地已失去生機的黑色的菩提子灑落在樹的周圍,散發出一股淡淡的不知名的香氣,樹下有兩張木桌,四張木椅。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