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的第一,蘇沫獎勵了自己一個極其滿足的懶覺,起床時已是日上三竿。
手機上顯示有一條彌可的未讀信息,一邊尋覓著尚能充饑的東西,一邊點開了微信,“知道你沒起來,就是告訴禰,黑前來接你,穿厚點。”發信時間是早晨8點。
“起這早,怪胎。”碎碎念的蘇沫,端著剛剛熱好的牛奶踱進了畫室。
彌可的畫還擺在正中間的位置。閑來無事,蘇沫便理出畫具,就著彌可的畫作臨摹起來。大致勾勒了框架後,蘇沫就結束了鉛稿,揮舞著油畫筆恣意的塗抹著斑斕的色彩。
彌可的晨曦是張素描,線條淩厲下筆果斷,描繪的雖是晨間的景致,卻帶著灰暗的傷感,畫意中的家常溫馨總有種可見不可得的遺憾美。而經蘇沫在創作的油畫,因為大量色彩大膽的渲染,又展現出了另外一種意境,蘇沫的晨曦更像是一個抽離了的旁觀者,審視著畫作中充盈的幸福感,卻不靠近不所求,隻是安靜的注視。
因為起的晚,蘇沫收筆時已漸暗。突然記起之前彌可發來的信息,蘇沫把沒有喝完的牛奶連同杯子一起丟在水池,匆忙尋找著出門要穿的衣服。
一隻腳剛穿進褲子,電話就響了起來,估摸著應該是彌可,蘇沫單腳跳著拿起床上的手機,按下了免提,“喂,彌可,你等等我,我馬上就好。”
“嗯,不著急,你我剛從學校出發,你可以準備一下了。”話的方式依舊是彌可式的簡潔,但聲音中卻明顯帶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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