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寒你覺得這樣勉強我有意思?你不覺得自己像強盜一樣的行為很無恥?”
她被他抗在肩上,不情願的捶打著他結實的肩頭。
“我覺得還蠻有意思的,你也不是第一認識我了,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快樂一般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他清冷的語氣不帶任何感情,任她在肩頭如何掙紮都全然無用。
當他把她甩向床上合身而上的時候便立刻迎上了她清脆的一巴掌,啪!
他俊逸的臉上瞬間留下了一條血痕……在他陰冷的目光中她笑的得意,故意氣道:“可以了,我也不能白陪你睡,這一巴掌就抵作資費。”
她才不要就這乖順的被他折磨呢?她不願意,便要讓他跟著不舒服。
資費?她把自己當什,又把他當什了?
這就是他喜歡的女人,滿身是碰不得的刺,離得越近傷得越狠。
“你知道自己在幹什?”
打他……她知不知道打他的後果?
蘇以諾看著他,臉上沒有一點歉意:“當然知道,你不尊重我,憑什要我尊重你?你想要乖巧的女人就去找別人,別來煩我。”
“我若是非要煩你又會怎樣?”
他凝視著她,她的脾氣顯然超過了他的預算。
“那我就隻好再打……”她伸手又要打,手腕卻被他牢牢攥住了,還要打他,他怎可能允許!
“很好,蘇以諾,能把我當狗一樣對待的女人,你是頭一個!”
他的眼神似可以殺人的劍鋒,銳利而冰冷,和前幾他看蔣爵時候的表情極其類似……那種神情讓她從心底打怵。
“滾!”他從她身上起身,低聲吼著,對於蘇以諾,他現在已經不報任何期待了。
果然是捂不熱的石頭,與其想著如何對她好還不如想著如何忘記她。
“你的意思是?”
驀然看到他如此冷靜的樣子,她還有點不習慣。
他起身,手指慢慢整理著身上有些淩亂的襯衫,聲音淡漠清冷。
“從我消失,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如果再出現在我麵前,我就打斷你的腿……”
也就是他要她離開了?她終於求仁得仁的將他所有的耐性都耗光了是?
她從床上起身,沒有任何的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之後立刻離開了他的山莊別墅。
這一次她當然還是徒步走出去的,而且身後也不再有他的陪伴了……
蘇以諾離開之後陸雲寒的目光落在了床上那倆個極其可愛的抱枕上……,他為什會想著取悅這種女人!
伸手拿起內線電話打給了管家:“把房間的東西都清除了!”
他要把關於她的一切都清除掉……這個不知道好賴的女人簡直不值得他用心。
“好的,總裁。”
管家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住在山莊後麵的閣樓。接到電話的他有點詫異,因為別墅那些娃娃和用品可都是陸總最新置辦的啊,怎會清就要都清除了呢?
不過,既然是總裁的決定他當然不敢問原因了,陸雲寒的性格一向怪癖,所以山莊任誰和他對話的時候都是竭盡全力的心翼翼。
山莊的傭人們動作極其麻利,在他電話打完之後就很快進入了別墅整理東西。
陸雲寒坐在沙發上,陰沉的看著那些玩偶被人一隻一隻的裝入了箱子抬走,就如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屬於那個女人的痕跡慢慢的抹去,他的心在慢慢的抽疼。
不過他向來是個冷酷的男人,對待別人心狠手辣,對待自己自然也會更加心狠。
既然決定舍棄,那他會使用一切辦法去忘記那個傷了他的女人!
實在看不下去,他就走到了外麵,把之前想和她放的煙花點了。
他穿著單薄的襯衫獨自站在冷風中,不斷的點燃著腳下的煙花……反正也沒人會陪他看了。
“跟屁一樣,一點也不好看!”他瞟了眼邊,撅著高傲的嘴巴如此評價著。
躲在後麵的傭人們偷偷抽著嘴巴……大白放煙花,能不像屁就怪了。
蘇以諾剛走出別墅沒多久就聽到了山莊響起的鞭炮聲。
那是陸雲寒之前想要放給她看的煙花,但是在白的時候卻成了空一閃即逝的光點。
是在慶祝她離開?從除夕到昨她一聲鞭炮都沒聽見,現在她離開了反而放起了鞭炮……他是把自己當瘟神了?
蘇以諾聽著那不絕於耳的花炮聲忍不住咒罵:“幼稚鬼!你以為我會生氣嗎?幼稚!離開你,該放鞭炮的是我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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