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舊車庫的門開著,方靖宇把手下的人都帶走了,隻有蘇以諾一個人依舊坐在牆角絮絮叨叨的闡述著自己的錯……
晚上九點,有兩個剛從別人家打完麻將喝完酒的村民路過這,聽到停車場有女人哭泣的聲音後嚇了半死。
“槽,什玩意?不會是……碰到那玩意了?”一個醉漢戰戰兢兢的問。
“不會這背?好像是個人……也許是人呢?被丈夫打了的女人,躲在這哭,要是那樣的話,正需要我安慰安慰啊!”
另一個醉漢著,還流流氣的拽了一下胯上半鬆的褲子,然後邁著醉步就往車庫麵走。
“別呀,哎,我跟你,怎可能是人呢,這破車庫都荒廢多久了……”
“哎,你還真敢進去……那我走了,我可不在這。”
先前的醉漢捏著嗓子在外麵幹著急,走的時候已經跑出去好幾百米了……
他害怕啊!大半夜的,荒廢了很久的停車場傳來女人哭聲,他不害怕的逃走才怪呢!
進入停車場的醉漢也沒管同伴,自顧自的就往車庫角落走,嘴還自言自語的:“亮著燈呢,怎可能會是鬼呢。”
“哥哥……不要扔下諾。”
燈光下,蘇以諾的藥勁兒還沒過,兩隻手在空中胡亂的抓著什,聲音聽起來十分悲傷。
“居然是個姑娘……”醉漢揉了揉眼睛,聲音猥縮又透露著驚喜。雖然現在蘇以諾身上都是血跡和汙漬但是仍可以看出她漂亮的五官。所以他又提了提邋遢的褲子,姿勢很不雅。
“還挺漂亮的。姑娘,我就是你哥哥,跟我走……”
他向前一步,伸手拉起了蹲在地上的蘇以諾就要往外走。
“哥哥……不,我哥哥是不喝酒的……”
那個醉漢一靠近,蘇以諾就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酒氣,所以立刻很抗拒的掙紮著。
要知道在她的意識,她的哥哥還是六年前那個半大子,又怎會是個滿身酒氣的老男人呢?
雖然她現在精神完全處於亢奮時期,但是對於哥哥的感覺她還是能感覺到的。
一拉之下,醉漢就感覺到了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所以並不純良的心思也悠然而生,想著這是荒廢了已久的停車場,眼前這個女孩又好像精神不太正常的,如果她在這吃了什虧想必也是沒人知道的……這樣想著,醉漢就起了歪腦筋。
“姑娘,來,哥哥會好好疼你的。”
一邊著,那隻鹹豬手便向蘇以諾的衣服上爬去。
“滾開!你什人……你就是怪獸!媽媽會來救我的……”
蘇以諾在那雙罪惡的雙醜陋的手下掙紮著,無助的哭喊著,可是這除了回音之外並無任何應答。
這座縣城總共不過幾百戶人家,但卻有一片的農田,現在的時間又是冬的晚上,所以這幾乎無人路過。
“哼,不識抬舉!這要是能有人路過就怪了,除非是鬼。”
醉漢著,輕而易舉就將她推倒在了地上。
她剛才就被那群黑衣人踢傷了,現在又怎禁受得起再一次推搡呢,所以趴在地上反抗不得。
倉庫的門沒關,正在蘇以諾被欺負的時候,一道黑色的人影忽然從門外走了進來,是走但其實比常人跑的速度還快。
那是飛速趕來的陸雲寒。
陸雲寒從後麵直接揪起趴在蘇以諾身上醉漢的脖領子,然後把他用力向後一甩,那個體形不的醉漢便被直直甩到在了地上,疼的連話都不出來,直接側頭吐了好些白沫。
“交給你們,把這貨拖出去!”陸雲寒對厲兵吩咐了一聲,昏黃的燈光下他殘厲的表情沒有一絲溫度。
厲兵接到命令後直接拽著醉漢的腳往門口拖,醉漢就那人事不省的被拖了出去。
“媽媽,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我是罪人。”蘇以諾在角落蜷縮著,喃喃自語,對於周遭的變化似全然不知一樣。
“諾……”陸雲寒抱著滿身都是泥汙的她心疼不已。
或許在他沒見到她的幾個時,她可能曾被踐踏,被侮辱過,但是這些在他的眼都全然隻成了心疼,隻要她還在,他什都不在乎。
她身上的衣服都是破爛的,帶著血跡和泥汙,很是糟蹋。
他脫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她身上,將她兩隻冰涼的手緊緊握在了掌心。
“你是……陸雲寒?”
蘇以諾被他抱的緊緊的,他的聲音和懷抱是她所熟悉的,是能給她安全感的地方。
雖然她眼前還是有很多片段式的幻影,但是從聲音和感覺來判斷她知道抱著自己的男人就是陸雲寒。
“丫頭,你嚇死我了……”他的聲音帶了點酸澀,不同於剛才的嚴肅和冷厲。
“我剛才看見哥哥和媽媽了……陸雲寒,謝謝你來找我。”她輕輕的笑了一下,帶著些許塵土的臉上彎起淺淺一抹笑意。
“你怎一直發抖,是不是冷?我們出去……”他要抱她離開,卻聽到把臉埋入他的心口的她又出聲問了一句:“雲寒……你是不是也沒有多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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