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蓋好了薄毛毯之後陸雲寒又去洗了個澡。
然後才輕輕躺在沙發邊上,從背後摟過她的腰。
也許她睡得沉,又或許是她習慣了晚上有他的環抱,總之她的睡眠一點都沒受打擾。
陸雲寒從背後抱著她,她軟糯的身體可以撫慰他一操勞的心。
色見亮,短暫的休息過後陸雲寒也打算回公司了,他輕輕抽回了摟著蘇以諾的手臂。
此刻蘇以諾也睡好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轉過身去輕輕抱住了他……是她主動抱要他的。
前些日子他們總粘在一起,每當他要抱她的時候她總想要逃開,但現在他們每各忙各的了,她反而開始粘他了。
“想我了?”他垂著眸看著依賴在懷的人兒,明明是他想她了,卻變成了一句問她的話。
“才沒……”她習慣了嘴硬,習慣了不情話,習慣了胡言亂語。
他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在她額頭上淺淺一吻,柔聲道:“等忙過了這一段時間就好了。”
“嗯,雲寒,你每都去應酬好辛苦,其實我可以跟你一起的。”
和他在一起應酬,她們就可以經常見到了。
這幾他都在忙,每早出晚歸的很辛苦。
每次回來外套上都沾著淡淡的煙酒味。
一般情況下他是不喝酒的,或者他喝酒是挑對象的,他隻和朋友喝酒,在高興的時候喝酒,而非應酬客戶。
所以,現在他現在遇到的麻煩應該很難解決?
她想幫他,像從前一樣,哪怕是幫他去頂頂酒也好。
他輕輕摸著她的腦袋瓜,“可你每上學也很辛苦啊,你還是一心一意的學習。”
以前,他拉她去應酬那是因為她還不算他的女人,抑或是她在他心還沒有那重要。
可現在,他不願意讓她做任何辛苦的事情,也不願意她和別的男人喝酒。
他骨子是個霸道專橫的男人,他隻希望她的女人全全是他一個人的,盡管他知道蘇以諾不是匹可以圈養的野馬。
蘇以諾也沒有堅持,因為她怕沒給他幫上忙反而給他添了麻煩。
“色還早,再睡一會。”他不舍的看著她,明明要離開卻舍不得扳開她抱著的胳膊。
“嗯,那你記得要好好吃飯。”她放開了他,柔聲著。
盡管她還想繼續糾纏,但是她不想當粘人的女人。
“會的。”他的深眸彎出好看的弧度。
待他離開後,她的臉上露出了黯然的神色。
別墅又剩她自己了,沙發上他躺過的地方還有些餘溫和他身上淡淡的專屬味道。
偶爾她會希望陸雲寒是個普普通通的人,能和他在一起開個咖啡店,每有客人來的時候就接待,沒客人的時候就和他窩在角落聽聽音樂聊聊。
這是她心最為向往的生活,可是她現在做的事情卻與這個願望截然相反……
她在忙著學習,忙著出名,忙著掙錢,忙著一切和安逸無關的事情。因為安逸也是需要資本的,也是需要充足投入的。
而且她所喜歡的男人,是注定不會滿足於開一個的咖啡店的。
她和陸雲寒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她平凡得一點商業頭腦也沒有,而他卻可以搞定很多複雜的方案。
這樣的她真的可以讓他永遠喜歡?
發了會呆之後她才起床,草草吃了頓早飯後就去了淩娛公司。
淩娛公司的電梯,蘇以諾站在最側,這是她的習慣,喜歡身後有堅固的依靠。
員工電梯站滿了人,她能感覺到身邊那些有意無意看向自己的眼神。
雖然沒有人明,但是她知道在別人眼自己是特殊的。
淩也昊總是有意無意的過來找自己,雖然也沒人敢問他們之間的關係,但隻要是個人肯定就會多想。
不過,那又怎樣呢,她的臉皮厚著呢,要是連別人的幾個異樣眼神都受不了,那她就趁早別在這一行待下去了。
當她邁出電梯的以後,發覺樓梯口站著好幾個神色興奮的工作人員,正巧她也路過那,所以就尋著那些人的目光看了一下……這一看就看到了一個熟人米茜兒。
米茜兒穿著檸檬黃的連衣裙,領口鑲嵌著兩圈豆大的水鑽裝飾物,一頭靚麗的蜂蜜茶色大卷發披散在肩頭,腳下踩著七厘米高的真皮高跟鞋,走起路來裙擺呼扇呼扇,似一直在起舞的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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