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寒也是真的忙,整研究攻關項目,一投入就忘了時間。
直到淩晨一點他才把那些軟件專業的專家們放走。
抬頭看眼時間……貌似這個時間諾也該睡覺了?
他不認為自己今做的有什不對,但卻不舍得她胡思亂想。
其實,辦公室足夠他休息睡覺的了,可是他卻執意要回別墅,為的隻是多陪會兒她。
雖然每都是來去匆匆的,但是若一空閑下來想到的人卻隻會是她。
他半靠在總裁椅上,點了支煙提神。
緲緲煙塵充斥著淡淡的煙草香。
鋼琴曲輕輕響起,他放下手燃至一半的煙眉宇輕皺。
接通之後,甜美柔軟的聲音即刻傳來:“寒,出來放鬆一下,我在你公司附近的深海酒。”
方心蕾是趕的正好,還是……在陸氏就有她的眼線?
怎會這巧,自己剛休息下來,她就打了電話?
“我困了。”抽過煙之後,他的聲音更加暗啞。
“我找你也不隻是私事,出來。”方心蕾的聲音很是溫柔,那種輕柔的呢語,任何男人都很難拒絕。
陸雲寒看了一眼手上燃著的煙,然後垂眸回了句:“好。”
他起身,將煙按滅,手指勾起外套直接走了出去。
深海酒屬於清,不是很喧囂很亂的那種。
會有些歌手抱著吉他在舞台上唱歌,民謠或是原創,沒有燥熱卻多了些情調。
方心蕾坐的地方也很好找,就在第一排,陸雲寒幾乎是一眼望去就看到了她。
他坐在她旁邊的空位上,隨口問了句:“這晚了,還出來?”
方心蕾俏美的眸依舊看著舞台的方向,塗著清淺唇彩的唇輕然勾勒。
“八點就來了,可你秘書你在忙,我就沒敢打擾,沒想到一等就到了現在。”
“有什事兒?”他明知故問。
方心蕾看向他,白玉般的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腿,染著幾分醉意的唇輕輕開啟:“咱們兩家和好……寒。左右你現在也不喜歡我了,咱們何必再作對呢?”
陸雲寒看著她,帶著幾分冷冽的眸輕輕落在她的手上……
“你是為你哥哥來找我?”
方心蕾尷尬的笑了一下,“既是為我哥哥,也是為的你。寒,我知道方氏的新係統對你們衝擊很大,而我最不願意的就是與你為敵,所以……我們能不能做次交易?”
陸雲寒忽然笑了,朗眸熠熠,唇角輕揚,英俊得令人窒息。
方心蕾瞬間就愣住了,仿佛是又看到了那個曾經的少年,記憶喜歡自己的那個男人。
“你……為什笑?”多難得,才見到他這樣的笑容,沒有敷衍和疏離,僅僅的單純笑容。
“不行。”
他自顧笑得明朗,眸光瀲灩,似在跟她講什笑話,但卻是毋庸置疑的拒絕。
方心蕾不由得驚訝的看著他。
他竟然拒絕了自己,為什啊?
她又不是要在合同上牽製他,隻是要他放了自己哥哥而已,難道蘇以諾就那重要?
為了給她報仇,他連公司都不顧了?
他依舊目光淺笑,暗啞的聲線似磨砂。
“還是公私分明的好。”
方心蕾覺得自己真的看不懂他了,急急忙忙的解釋著:“所以,你是一定要追究這件事嘍?我哥他雖然行事偏頗了一些,但是他心地並不壞。
那的事我調查過了,他無非就是嚇唬嚇唬蘇以諾而已,根本沒有對她怎樣……”
陸雲寒從座位上起身,********,語氣淡漠道:“和我無關。”
“雲寒……”方心蕾握著他的手,他深眸低斂,輕輕從她光滑的手心抽回自己手。
“這件事情,我不想再提。”他轉身,向外走去,方心蕾跟在他身後,七厘米高的鞋子踩出有節律的聲響。
陸雲寒站定在酒門口,皺著眉看著她踉蹌走來。
“你又喝酒了?”他問了一句,不管是不是關心,都讓她心溫暖。
方心蕾快步跑向他,臉上帶著欣喜,顯然是因為他的停步等待而高興。
“喝了,不然哪有勇氣打擾你啊。”
“上車。”他站在後車門前,儼然是要送她回去的意思,但可惜卻要她坐在後排。
方心蕾點了點頭,上了他的車。
陸雲寒將車開向方家別墅,方心蕾自顧自的在車後座上抹著眼淚。
她委屈又難過,沒想到陸雲寒會對自己如此疏遠,心下難過,臉上哭得梨花帶雨。
而令一隻手,卻默默的扯掉了包上的貂絨毛球,丟入了座椅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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