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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胳膊要是爛了你心疼?”他問,雖然他向來不在意這點小傷。
她睫毛一垂,皺起眉來數落他:“心疼個屁,你自己作的,老了老了還不正經!還玩上了抽煙喝酒紋紋身!了你當你是非主流的小青年?”
他被她關心的話數落得可開心了,一伸手抱住了她:“這條胳膊若能換來你傾心相待也值了。”
“切!我才不要殘廢。陸雲寒,那個,你出去,我自己洗。”
他們什都沒穿,就被他這幹幹的抱著,豈不是找火燒?
“嗯。”他退到了浴室門口卻沒有離開,就那一霎不霎的看著她,簡直是喂不飽的餓狼。
蘇以諾也不和他計較,免得他直接撲過來,那就得不償失了。
洗完澡,陸雲寒給她拿毛巾擦幹,他擦的仔細又認真,仿佛她是他手的一件寶貝瓷器。
蘇以諾看著他蹲在那給自己擦腿,頓時窘迫道:“我自己擦……”
“我去給你拿睡衣。”他轉身出去,耳根都是紅的,更別說是身上的某個地方了。
他拿著她的粉色睡衣進來,帽子上還有兩個兔耳朵,她頓時排斥道:“你這個是童裝?”
“才不是,快穿給我看!”說完他往她身上套,她連忙反駁道:“陸雲寒,你不會是幼齒?”
他一臉黑線,瞪著她反問:“我是有多老啊?”
她吐吐舌頭,搶過睡衣嘀咕道:“那你哪年輕?”
他老?他才二十六,月末過完生日就是二十七了。
可她才二十歲……所以,他是老了點哈?
“行,我老了,你年輕,體力好。”他幽幽丟出這句話的時候,一雙痞賴的眸子還在她的身上來回著。
然後很滿意的把她抱了起來,向浴室外麵走去。
她穿上那兔子的睡衣後,果然更可愛了,他都稀罕死了。
“我體力好不好的也禁不住你往死折騰,陸雲寒,你這種體質是該多備幾個後宮。”她翻了個白眼,拿話噎他。
他低頭看著懷正翻愣著白眼的小兔子,笑而不語。
吃完了飯,她才陪他去看天鵝,說是去看天鵝,其實他更願意她陪自己散散步。
“那是什花啊?我怎沒見過?”蘇以諾指著那一片花海問。
“那是茶花,那邊紫色的瀑布是紫藤蘿……”陸雲寒牽著她的手一一指給她看。
“你一個大男人,在這養這些花?”貌似和他英武的形象一點都不符合吧?這些難道不該是貴婦喜歡的東西?
聽了她的話,他但笑不語。以前這座山莊都是下人在打理,他路過的時候也不十分上心,無非就是放鬆下心情。
唯獨今年他特別布置了一下,結果就被她說了。
蘇以諾見他不說話,心想著的卻是,或許方心蕾喜歡這些名貴花草吧?這樣一想,那滿眼的好風景也變了味道。
湖泊,一對白天鵝正甜蜜得形影不離,蘇以諾站得遠遠的看著,生怕打擾到。
陸雲寒從背後抱住她,低聲在她耳邊呢喃著:“看它們多恩愛,我們也應該向它們學習。”
不要吵架,隻要恩愛的甜蜜生活。
蘇以諾被他一抱之下亂了分寸,紅著臉說話氣他:“你哪是那一心一意的白天鵝?分明是花花腸子滿肚的唐老,鴨。”
他抱著她,似笑而非的盯著她近在咫尺的側臉,問:“你說我是什?”
居然說他是鴨?
她全然被他摟著,明顯是被動的,隻要他手臂一轉,她就會迎上他的唇。
所以她先把他的手臂掙脫開了,然後才笑著說:“你是蛤蟆。”
然後撒腿就往前跑……
他在後麵跟著她,被罵了還挺開心的提醒她:“慢點,別摔倒了。”
然後他在她跑不動的時候猛然發力,一下子就跑到了她身後,把她抱進了懷。
“你跑的好快,果然是蛤蟆精轉世。”她笑的可開心了,好久沒跑著玩了,在外麵拍戲的時候,如果她這樣在劇組跑著玩,別人肯定以為她瘋了。
他伸手給她捋順起伏的心口,有意無意的占著便宜,但嘴上還很關心的問:“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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