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看了也是白看,他們哪能知道這的牛到底有沒有好轉,瘋牛病不易察覺,必須通過解剖才能確診,可看著麵一個個膘肥體壯,皮毛光滑油亮,比外麵那些牛還要好的病牛,它們得過瘋牛病,怎可能!
約瑟夫忍不住問道“導師,你看這些牛還是以前的那些嗎,我怎覺得不像,太健壯了!”
“當然是,我過來查看,就是這些,實在不行弄兩頭屠宰,看看出肉率如何,順便看一下病情好了沒有。”
約瑟夫點頭。“好,我們就這辦。”
這麵有一些病牛最初的症狀明顯,基本上能確診瘋牛病,兩人喊來牛仔裝了三頭,去牧場邊緣宰殺。
其實病牛有沒有痊愈,他們心清楚,這樣好的牛,不可能患有瘋牛病,現在不過是為了保險起見。
隨著一刀刀下去,牛皮剝落下來,牛肉也被分割成一塊塊的,約瑟夫早就忘了什是髒,拿起牛肉眼睛貼在上麵查看,牛肉的肉質很好,他很少見到這樣的大理石紋路。
一個老牛仔也拿起塊肉查看,忍不住讚歎道“老板,這肉實在太好了,咱們牧場出產的牛肉中,很少能見到這樣的。”
他用刀削下來一塊,放在嘴咀嚼。“不錯,味道也很好。”
約瑟夫不顧檢查結果沒出來,可能帶有瘋牛病病毒,也咬了一口,的確不錯,他很少能吃到這樣新鮮的生牛肉。
即使在正常的牛肉中,也很少能遇到。
兩人又將牛頭拿過來,帶到實驗室切片放在顯微鏡下觀察,隻看到健康的腦組織,沒有看到一點空洞的影子,這代表著幾頭牛非常健康,至少絕對不可能有瘋牛病。
至此他們才真正確認,秦岩的確治好了瘋牛病,這足以稱得上是醫學界的奇跡。
pary是在別墅前的草地上舉行,秦岩作為客人不用幫忙準備,他就去玩鳥,比利十三世。
到了晚上,秦岩帶著比利十三世來參加pary,比利十三世對這種事興趣缺缺,直接將頭縮在翅膀下睡覺,秦岩逗弄了兩下,都沒出來,誰讓它有夜盲症,晚上看不見東西。
顧名思義,夜盲就是在暗環境下或夜晚,視力很差或完全看不見東西。
受限於身體結構,很多鳥類都有夜盲,在晚上看不到東西。
pary晚會上雖然燈光明亮,但不足以讓它看清東西,它有興趣才怪。
約瑟夫指揮人抬出兩個烤架,pary正式開始。
pary采用的是自助燒烤的形式,旁邊有串好的肉和蔬菜,誰喜歡吃什,就可以拿過來在烤架上燒烤。
不管烤的如何,都是自己烤的,吃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一群人興高采烈,氛圍不錯。北半球到了現在已經氣炎熱,穿著短袖,喝著啤酒擼著烤串,享受著晚上涼爽的風,的確很爽。
不過這是南半球,處在冬季,好在這緯度不高,環境處在秦嶺淮河一線,很少有結冰的現象,現在又沒有進入最寒冷的嚴冬,在這種時候吃著烤串喝著啤酒,冷了就靠近火爐,氛圍火熱,吃的鼻尖都有些冒汗。
秦岩去冰箱拿了塊袋鼠肉,這還是他上次沒有吃完剩下的,雖然總體上來,袋鼠肉並不適合他的口味,但如果帶著一種獵奇的心態,味道不錯。
他在農場隻認識傑拉德、約瑟夫、娜塔莉三人,其他的不過是點頭之交,見了能句話,至於叫什都不清楚,自己一個人吃著燒烤,倒也自在。
傑拉德和約瑟夫走過來跟他碰了下杯,“秦,怎一個人在這吃,過去一起跳舞。”
“別,我可沒那個興趣,還不如擼串呢。”
三人聊了幾句,約瑟夫道“秦,上次我的事你考慮的怎樣了,答應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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