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病,王耀基本上是真的單用“看”就可以了,很多時候,他甚至都不用號脈就能夠完全的斷定病人的病情。
“還是師父厲害啊”潘軍聽後讚歎道。
整個一下午的時間,除了這個人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病人過來看病了,潘軍是在臨近傍晚的時候離開的。
“路上慢點。”
“哎,您不用出來師父,外麵怪冷的。”
潘軍開著車離開的時候,賈自在他們兩口子從家出來。
“先生好。”
“這冷的天還出去啊”
“風雨無阻。”賈自在笑著道。
事實證明,修行也是會上癮的。
“去吧。”
王耀關了醫館的門,然後回到了家中。
天漸漸的黑了,一天就這過去了。
日複一日,天氣越來越冷,再過不用一個月的時間就是春節了。
北方很冷,南方下雪,在滇南還是風和日麗。
“千藥穀”之中,四季常青。
“小河的情況怎樣啊”
“到現在為止比較穩定,按照您的吩咐,我們一直使用的最穩妥的方法。”
“那就好,不要急了,小河是個好孩子。”苗西河道。
“是,師父。”
“那件事情查的怎樣了”
“基本上可以確定了。”
“嗯,不用急著動手。”
“明白。”
寨子一側,那個碩大的湖泊之中,一道黑影有過,體型巨大。
一個男子在湖邊來回踱步,似乎在等什人。好一會之後,他轉身離開,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數百之外的和縣,盧秀峰收到了一條短信。
“哎,老楊看看,這個人發短信啊。”
“啊,什事啊,頭疼著呢”楊冠峰揉著額頭道。
“不至於吧,我看昨天你也沒喝多少啊”
昨天晚上,郭正和邀請他們兩個人,另外叫了公安局長作陪,喝了不少酒。
“還不少,我喝了一斤多吧,好久沒喝這多酒了。”楊冠峰道。
“說正事,他說什”
“他感覺不對,可能被發現了。”
“被發現了,他想怎辦”楊冠峰聽後急忙問道。
那個人自然是在“千藥穀”之中給他們發短信的那個人,那個不知名的“臥底”。
“他想離開千藥穀,讓我們想辦法保證他的安全。”
“確定嗎,離開千藥穀好說,但是他的身份是個問題,又不是我們確定的線人,在程序上都走不通,得想別的辦法才行。”楊冠峰揉著額頭點上了一根煙。
“千藥穀”之中,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在自己的家中,叼著一根旱煙袋,眼睛望著窗外。
“這個寨子真好啊,真是不想走啊”他自言自語道。
是夜,月光如水,寨子靜悄悄的。
到了半夜,一個人獨自出現在安靜的寨,然後迅速的上了山,朝著山外跑去,沒多遠便見到了一個人。站在一棵樹下,仿佛就是在等他。
“正林,這晚了,準備去哪啊”這個男子的聲音有些沙啞。
“叔,這不是睡不著嗎,出來走走。”
“睡不著也不用到山上來走走吧,帶著行李這是準備離開寨子吧,我想來想去都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會是你。”樹下的男子道。
“為什”
“為什,不要假惺惺了,我父母怎死的”
“中了瘴氣啊”
“瘴氣,,什瘴氣那厲害,連他苗西河都解不了”
“你敢直呼族長的名字”那個男子語氣冷了很多。
“什族長,一個為了自己的利益沒有下限的小人罷了”苗承堂氣憤道。
“你放肆”
“哎,讓他繼續說。”一個聲音突然從苗承堂的身後傳來。
瞬間,苗承堂感覺自己渾身發冷,深入骨髓的冷,仿佛一下子掉進了冰窟窿一般。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