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可思議”
我居然會為了能安靜地睡一個午覺,而特地跑來櫻落市內堪稱最為豪華的六星級酒店開上一個雙人間?
“沒想到我書包的那張看起來不怎起眼的銀行卡居然有那多錢富二代就是好啊,幹什事都不需要費力氣。原本貧窮限製了我的一切,現在我終於可以為所欲為了!”
我躺在靠窗的大床上抱著枕頭翻滾著,而我的書包和衣服則邋遢地揉成一團放在另一張床上。或許是因為頭一次發現自己居然還有這等龐大的資本,此刻我激動的心情讓我已經犯困的眼皮又抖擻了起來。
正當我準備在柔軟的被子卷成一團,混合著窗外的陽光美滿地入睡時,手機卻又開始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可惡又是什事,能別來煩老子嗎?我現在正在興頭上呢”
我閉著眼,從被窩探出手抓起床頭櫃上嗡嗡直響的手機,接通後放在耳邊,習慣性地閉上了嘴巴。
可是電話那頭卻也是一陣沉默。
嘁和我玩沉默?開玩笑,看誰憋得過誰好吧?
於是就這樣,我和電話那頭的人開始了一場極為“劇烈”的角逐。隻要他不開口,我就死都不會張開嘴巴;但是那人卻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般,也倔強地閉上嘴不發出任何聲音。
這場無聲的爭鬥最終在那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宣告了我的失敗:
“希倫!”
那快要燒壞我手機的聲波猛地在我左耳炸開,我下意識地大喊了一聲:“啊!什?”
“你果然在,剛才為什不話?”
那個聽起來就令人一陣不由自主的感到敬重的男聲逐漸緩和了下來,十分帶有著磁性。可是我印象從來沒聽過有誰發出過這種聲音,就像是用變聲器刻意調出來的成熟男人的聲調。
“不你誰啊你?”
我問了一句,他聽後歎了口氣:“別鬧了希倫,你自己想一想我是誰。”
這個人沒印象啊,鬼知道你是誰啊?我把手機從耳邊摘下,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兩個字:
“啊?爸爸?”
我的媽,差點就完犢子了,這個嗓音聽起來怎也隻是個三十歲風華正茂大叔的男人居然是我的父親不敢相信。
“那個爸爸,找我有什事?”
畢竟第一次管除了自己那廢柴老爸以外的人叫做爸爸,實在是讓人感到別扭。他沒有指名到底出了什事,隻是對我下了個不明不白的命令:
“打電話給你們的老師,讓他接你回來。”
“回來?回去哪?”
“當然是家。快點,給你半個時的時間。”
我還正一頭霧水想繼續問下去,那電話就被他無情地掛斷。
“切!什人嘛,哪有這命令人的?誰是你兒子啊,你不就是個np而已瑟什?我睡的好好的在這為啥要特地跑回去啊,真是的。”
盡管嘴上的很霸氣,我還是撥通了蕭風老師的電話。唉那一聲還在耳邊回蕩的咆哮在我腦留下心理陰影了吧我的“爸爸”,絕對是個特別凶狠的人吧。畢竟也是個富一代,怎都是個成功人士,還是盡量避免惹到他才是上策。
過了十分鍾,我透過晶瑩剔亮的窗戶看到了那輛莽撞的紅色跑車停在了酒店大門口。收拾好一切,我帶著房卡匆匆下樓。
“您好這位先生,抱歉我們這沒辦法退款哦。”
“那就別退了,直接退房就可以了。”
“可是這位先生您真的要這做嗎?一間雙人房一日的價格是1688元,如果您退房成功的話就無法再反悔了哦。”
“沒事沒事趕緊給我退了就行了,噢對了押金也不要了我趕急事。”
我把房卡“啪”得一聲拍在前台上,背著書包充滿地跑出這碩大而豪華的大廳。上了車,他扔給我一瓶礦泉水,
“怎樣,頭暈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謝謝。”
我扭開瓶蓋,狠狠地吸了一口。瓶子癟了下去,而後又恢複了原狀,隻是瓶中的水愕然減少了三分之一的量。
他還是那樣帶著墨鏡坐在我身旁賣力擺弄著那其實根本沒有意義的方向盤,隻是他的嘴邊似乎缺少了什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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