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拉著曹公公急衝衝的出了後院。
剛出院,曹公公就甩開了蕭元的手,停下了腳步,整理了下被蕭元拉的褶皺的衣角。
抬起頭來對蕭元道“你怎得罪了麵那位,那你可要心了!咱家可是聽咱們這個下第一高手可是非常心眼的!你得罪了他,你以後日子可不好過嘍!”
蕭元抬頭仰望空,惆悵的道“一言難盡啊,真沒想過高手交手都是這個樣子的,想象終歸是想象啊,我們還是先去覲見父皇吧!”
大周皇宮,禦花園,聽雨亭內。
皇上獨自坐在亭子內的石凳上,胳膊肘放在石桌上支撐著自己的側臉,臉上露出了愜意的笑容,不知在想什值得開心的事。
身邊等候服侍的太監俯下身來,輕輕的在皇上耳邊道“皇上,太子來了。”
皇上定了定神,看到曹公公和蕭元正一前一後的從亭前的路走來。邊走邊笑,不知在些什。
兩人走到亭子前邊五米的地方停下。跪下行禮道“兒臣(奴才)參加父皇(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伸出右手一揮道“都起來吧!”
兩人回道“謝父皇(陛下)”隨後起身,拍了拍膝蓋的泥土,立身站直。
皇上端起手邊的茶,靡了一口道“剛剛皇兒和曹公公討論什呢。如此開心!出來,讓朕也來尋個開心!”
曹公公看了一眼蕭元,隨後躬身道“啟稟陛下,奴才剛剛與太子在談論司星宇交給太子的刀法,甚是妙不可言。”
皇上坐直了身體,甚感興趣的問道“哦!朕倒是忘了,皇兒身邊還有一個曾經是下第一的司星宇呢?那他拿出手的必定是不俗之物,本來朕還想讓護國大宗師做你的老師呢!看來現在倒是不用麻煩他了!”
蕭元雙手抱拳躬身道“父皇的是,師公的確教給了皇兒一套刀法,可皇兒認為不適合皇兒罷了!”
皇上更感興趣了,對著蕭元道“來,皇兒,你給父皇演教一遍司星宇所授刀法,父皇也略懂一些刀法,讓父皇看看這下第一所授的刀法有何獨特之處,讓皇兒都如此不解!”
罷,皇上指了指站在亭子旁的侍衛。侍衛立刻會意,拔出跨在腰間的刀,走到蕭元麵前,躬身雙手遞給了蕭元。
蕭元不敢忤逆父皇的話,隻好硬著頭皮,接下了侍衛遞過來的刀。
隨後,侍衛和曹公公退到一旁,給蕭元讓出空地。
蕭元憑借自己的印象,把司星宇所授到刀法,模仿了一遍。隻不過,蕭元並沒有如司星宇那般誇張,大喊大叫,隻是象征式的揮舞了一遍。
就在這時,護國大宗師走了過來,向皇上躬身,微微行了一禮。
皇上才從內心的震撼走出來,想些什,但被護國大宗師的打斷了。隻得端起手旁的茶水,掀開茶蓋,撥了撥麵的茶水。
護國大宗師走到蕭元身邊,對著蕭元道“你剛剛舞的刀法,名為響馬刀法,是司星宇在先中期所創,刀法注重精氣神與身體,身法的結合,能有上千種變化。在江湖上留下赫赫威名,令幾路馬賊聞風喪膽!”
隨後,護國大宗師拿過蕭元手中的刀一邊往前走,一邊道“你剛剛舞的徒有虛形,並無其表!你且看好了!”
護國大宗師走了十米左右立住,同樣的動作,同樣的喊聲,卻讓蕭元有了不同的感悟。
護國大宗師“噓”的一聲,收刀,結束。
皇上的茶杯早已掉落在地,身邊的宮女慌忙整理著皇上腳下摔碎的茶杯,他何時見過大宗師這般模樣,向來都是雲淡風清,泰然自若的模樣,今也怎變成這般放蕩不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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