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救姐姐!”福蛋急道。
一行人“”的朝前方奔去。
沁兒痛苦的閉上雙眼,沒有掙紮,沒有哭喊,甚至沒有恐懼。有的隻是冷寂的鎮靜和徹骨的仇恨。
馬終於停了下來,夜,寂靜的夜。
“大哥,就在此地殺了她?”
“夫人吩咐要帶葉瀾和她的頭顱回去。”
清冷的月光下,緊閉著雙目的沁兒的臉泛著與月爭輝般的皎潔的光。
“真美啊,這個女孩。殺了真可惜。”馬上的蒙麵人,用手碰了下沁兒的臉。
沁兒“嗖”的睜大雙眼,滿眼的悲痛與仇恨。
蒙麵人似乎逃避似的別扭的撇開眼神。
漸漸地,仇的犀利眼神中雨霧泛濫,一絲似是淒涼,似是魅惑的笑意掛上唇邊,“放過我,我什都可以給你。”
馬上的男子凜然的抖了一下,迷惘到吃驚的眼神看向身下淒美的少女。
“二哥,我們哪位外麵瞧著風調雨順的,麵可是顆粒難收啊。這妞兒橫看豎看,外看內看……怎看都是豐年啊。”
旁邊的蒙麵人貪婪的猥瑣眼神似乎已看到了一絲不掛的沁兒。
寬大粗劣的男衫在這月色朦朧中沒有損傷到沁兒的半分美感,反而更是反襯出了沁兒的嬌,柔弱,嫵媚,尤其那寬大的衣領,泄露出的春光旖旎。
“二哥,你不來我來。”那蒙麵人看向沁兒上麵的蒙麵人。
“即便是要上,也要從大哥開始啊。”
“想怎樣做你們便怎樣做,不必在意我這。”
“大哥,這些年我們共侍一主,除了吃香喝辣,人生比那白開水還清。好不容易出來透口氣,也該開開葷了。”
“你們自便。”
“二哥,你若不先,我便先上了。”旁邊的蒙麵人猴急的道。
沁兒身上的蒙麵人,偷偷的瞥了眼沁兒,往密林深處,策馬奔去。
……
壓在沁兒身上的蒙麵人,似乎不忍或是羞於去看身下的沁兒,隻是把臉別向一邊,壓抑中發泄著他的**。
沁兒閉著眼,蹙著眉。手卻更緊更緊的握緊了那隻毒鏢。
插到他的身體,隻一下,插到他的身體,他就會死,就可以像奇哥哥一樣,永遠的躺在這。
沁兒握到手中出汗,無數次的舉起毒鏢,又放下。身下的疼痛似乎早已感受不到。有的隻是內心的掙紮,焦躁不安,憤恨與恐懼……
“姑娘,你別怪我,我也想放你一命。等會兒,我會把你放到馬上,你駕著馬兒快跑,能跑多遠跑多遠,這也算是我對你的補償,跑步跑得了,全由你的命做主了。”
蒙麵人著,把身上的衣服全都又脫了下來。
沁兒的手攥的緊緊,緊緊。痛苦的閉上雙眼,酸楚的淚水隨著鼻翼的劇烈抖動決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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