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到腐爛,,,腐女、腐女。”
“臭氣熏!”暗夜一聲暴吼。
福蛋嚇得一個哆嗦:“臭女、臭女。”
“福?妹妹?從今開始,你就叫千古萬年!腐臭千古!遺臭萬年!”
“千古萬年?!有福哥哥……”
“叫我公子爺—爺!”
“公子,爺—爺,您今兒怎了?莫不是讓人給揍壞腦袋了?還是又撞到腦袋給撞壞了?”
福蛋四下咂摸著,搜尋著坡下可能導致暗夜再次撞壞腦袋的凶器。
眼還未閃到一圈,“咚”的一下,福蛋便被倒提著拎了起來。
“公子爺爺,公子爺爺,您這是要幹嘛?!”福蛋嚇得吼又叫。
“世界是倒著的。”
“倒著的世界,沒理啊沒理,我的世界是正著的啊,比衣櫃子還正。”
“那我的世界是倒著的。”
“沒理啊沒理,那該是您倒著啊。”
“公子爺爺今兒就逆了,腐臭!”
“公子爺爺,我手上沒有力氣,走不了啊。”福蛋倒立著,撐地的兩手已經開始哆嗦。
“那就放下兩手。”
“放下兩手?怎走啊?不如……放下兩腳吧?”
“用頭走。”暗夜不慌不忙,不鹹不淡的道。
“頭是沒得辦法走的呢。”
“哎呦!”暗夜竟將提著福蛋腳踝的右手猛地提起又放下,再次提起又放下。
“哎呦!哎呦!哎呦呦!”
福蛋被撞的哭又叫。
“公子爺爺啊,我會走了。我的兩手走的比兩腿跑的都要快,您試試。”
暗夜終於停住了手,福蛋兩隻手撐著地,麻溜利索的拚命往前爬。
第一日,她騙我是從的青梅竹馬,不知何時她竟在我的胸前刻了豬……
是的、豬,豬糞!
暗夜忽的一鬆手,“今日開始,你是豬,隻能像豬一樣爬著走,像豬一樣吃東西,像豬一樣屙尿,不、不能屙,也不能尿。要像豬一樣思考!像豬一樣活著!”
腦子不隻摔壞掉了吧?瘋掉了吧?
福蛋難以置信的瞪大著雙眼,瞧著暗夜。
“快點爬!我還不想領頭瞎豬!”
福蛋驚悚的收回眸子,四肢並用的往前爬行著。
他瘋了吧?他真的瘋了吧?他真的真的瘋了吧?
“有福哥哥”幾個字憋在心頭,憋在喉頭,卻是不敢叫,不能叫,叫刺激了他,他會瘋狂的把自己大卸八塊!
“叫幾聲。”他吼,大踏步的往前行。
“哼—,哼哼。”福蛋哼哼著,頭左右的拱了幾下。
形也要到位吧,不然,他再瘋子般的要把這頭聽不懂人話的蠢豬宰掉。
暗夜大踏步的走,至少這一刻,他很滿意,“再給我哼哼幾聲。”
“哼—,哼哼。”
“是三步哼一聲,哼的多換幾個調調。”
三步,“哼!”
三步,“哼—。”
三步,“哼……”
“不是一聲,是幾聲。”
“哼!哼哼。”三步,“哼……哼哼。”三步,“哼—哼—哼。”……
福蛋再也無暇想他有多瘋,她隻是盡心竭力的拚湊出不同的節奏,用豬哼哼來哼奏出來。
“機警著點兒,要像真正的野豬,眼睛!驚醒著點兒,你現在是林中一頭警覺的野豬!奔放!奔放!奔放!奔放的野性!懂不懂?!”
奔放!暗夜的腦中滿是這兩個惡心的字眼,濃重的奔放!好想死。
福蛋撩起四肢,在林中奔放狂野的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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