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蛋想著,一下趴在了地上,枕著美美的月光,美美的睡了起來,好清涼。
暗夜抓耳撓心的無法平靜,卻聽得洞中沒得半點聲音,不由怒從心起,幾步跳到了洞口。
朦朧月下,卻見福蛋趴在洞底睡的正酣。
這個死人!不急是不是?不怕死是不是?
暗夜氣得在洞口踱圈。
繞來繞去,卻並未想出更好的招,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了,猛地一躍跳了進去。拎起福蛋一頓狠揍。
福蛋正睡得香,忽的渾身吃痛,睜眼驚瞧見暗夜瘋了似的衝自己拳打腳踢過來。
“爺爺啊,爺爺您怎了?突的就下此狠手了呀?哪根筋不對了又?公子……公子……爺、且住,且住手!”福蛋嚎著,用兩隻胳膊拚命護住頭。
“往上爬!快!往上爬!”
“爬?這黑洞洞的怎爬?”
爬爬爬、暗夜糾結著那幅刨刨刨的畫麵,幕幕閃現,“讓你爬!廢話那許多!快點往上爬!爬不出去,你就死在這兒!一刻不停的往上爬!”
“爬、就爬、就爬。”福蛋慌慌張張的爬起身,瞧著光滑的洞壁卻是無以下手。
卻又懼於暗夜的拳腳,隻好慌亂的往上抓,幾次都滑了下來。福蛋跳著,想要尋一個更穩當的抓手。
這是在諷刺我?在嘲笑我?暗夜看著福蛋在料峭的跳,心中怒不可遏。
“拿出你的精神來!你求生的意誌呢?你現在在逃命!逃命!”
福蛋隻覺屁股被“”的托起,直直上飛了幾米,又“砰!!”跌落在了地上。
爺爺哎—,能不偷襲嗎?這個瘋子比瘋爹危險的多,以這進化速度,金元寶貝兒還未找到,我便已成了真的豬魂靈了。
“公子爺爺休怒,我爬,我爬還不行嗎?隻是我……,野豬哦,蹄子不利,總是會爬的慢點,爬的會稍慢點的吧?”
福蛋張開兩隻爪,撩起兩條腿,四處攀爬了起來。
這邊不行,爬那邊,總有幾個點點是可以抓抓踩踩的吧?
暗夜聽著福蛋“”跌落的聲音,慢慢變得心平氣和起來,心下也仿佛沒剛才那般痛了。好像那些難堪到讓自己無顏以對的事情都被這“”聲打散了。
這“”聲如優美的節奏般,哄著心緒稍安的暗夜暫時入睡了。
聽著暗夜沒了動靜,福蛋背靠著石壁粗喘著氣,停了下來。
“不能停。”暗夜有氣無力的一聲令,驚得福蛋從地上彈了起來。
不能停,不能停,繼續爬,繼續爬。
福蛋累到再也“嗨吆”不出聲,痛到再也爬不起來時,兩人都在沉沉的鼾聲中安靜的進入了夢鄉。
暗夜這一覺睡了很久,從太陽升起落下,升起落下到再升起落下。
這期間福蛋無數次的閃過啃他肉墊饑,喝他血止渴的惡念。
最終不是良心戰勝了惡念,而是惡念僅止於惡念。如若把那個惡人給驚醒了,怕是要發生惡**件了。
福蛋的自知之明可不是一般的高度,必要時喝自己的血吃自己的肉,也不要再惹毛了那隻瘋狗。
不過看著暗夜起起伏伏的胸膛,福蛋還是忍不住的惡念往外冒,一刀捅在他心髒上,隻一刀……,唉,自己的軟刀太了點,最主要的是殺了他我的金元寶貝兒呢,最最緊要的是我還沒殺他,已先被他宰了。
他什都不問不,想是已全部憶起他那段不堪的經曆了吧,想是已惱羞成怒了吧。我可怎也救過他幾次,他不會殺了我吧?
暗夜終於微微睜開了眼,環視了一眼山洞。
那一夜……,不!沒有那一夜!暗夜飛身而起。
“爺爺,公子—,還有我呢,您身邊微不足道的野豬。”福蛋焦急的喊。
暗夜一把拎起了福蛋,飛出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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