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執行她安排的任務嗎?為何心內又會渴望著見她?
好想問她一句:“為什不愛我?”
去,見她,這一次一定要問出口,“為什不愛我?”
暗夜匆匆返回合歡樹下,卻見合歡樹上吊著的那個野豬,正大力的來回蕩。整個樹被她整的花非花舞,花雨下,那野豬抬著腦袋,在花雨中美美的笑……。
暗夜有那一瞬間,有些恍惚,竟覺得那隻野豬也很嬌俏。
“金元寶貝兒,漫的金元寶貝兒……。”福蛋咧著嘴美美的大笑著……。
這畫風轉的也太快了,暗夜忍不住的一陣惡心,想吐的感覺,這野豬,想不吐真難。
好吧,讓你笑個夠。
暗夜飛起飛落間,點了福蛋的笑穴。
“哈哈哈,嘿嘿嘿……。”這挨千刀的,竟點了我笑穴,受不了了,要笑死了,會死人的!
過了半個時辰,暗夜背著包袱,走到樹下,把福蛋放了下來。
“爺啊,公子爺爺,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暗夜並未答話。
“莫非您……想起家了?想起寶藏了?”
暗夜既未答話,也未回頭的朝前走去。福蛋撩開腿,跑的跟在後麵。
為什允許福蛋跟在後麵,是因為寂寞?是有這個“叮鈴當”的野豬跟著才不會寂寞?還是自己的滿腔怨、憤、怒,需要這個出氣筒?
暗夜不清楚,他似乎習慣身邊有那一個人,一個嬉笑怒罵,一個相伴在生死間徘徊的人。
雖然還寂寞,雖然還痛苦,但是,她在身邊的時候,總能總能打斷他的寂寞,打斷他的痛苦。
走了幾個時辰,福蛋忽然一下跪在暗夜麵前,“公子爺爺,我的膝蓋不值錢,但是求求您,求求您。這兒離姐姐的墓不遠了,我想去看看姐姐。您可憐可憐那個無頭的女孩,您就準了我吧。”
那個無頭女孩,很可憐,那個葉瀾,是我尋找的目標,當然要去。
墳塋隱現眼前,更讓人驚詫的是,躺在墳塋上的男人。
—葉瀾!
葉瀾正在喝酒,一口接一口,一壺接一壺。
真是得來不費功夫,暗夜長劍一挺,逼到了瀾脖子上。
“等等等等等等,爺爺,這還沒聊兩句知心話呢,怎就逼上劍了呢?”福蛋心的伸出手,想要去那開那逼在瀾脖子上的劍。
“滾開!哪兒都有你!”暗夜暗吼。
“爺爺,姐姐死前叮囑我要照顧葉瀾,我不能失信於一個死人。”
“她不是隻讓你帶話嗎?”
“我們很幸福,你要好好活下去。活下去,爺,這不就是姐姐姐的遺願嗎?”
“你可真愛往自己身上攬事。”
“爺,我就姐姐這一個朋友,隻是要珍重。”
“滾開!”
“爺爺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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