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一對冤家,明明緊張對方緊張的要命。”瀾一副了然的樣子。
“緊張對方倒是真的,畢竟一路共患難走過來的,至於緊張的要命嘛,就沒有那誇張了。劍抹脖子的時候,我們最先想到的可都是自己。”福蛋摸著腦袋笑。
“我眼看到的可是你為他擋劍,他為你挨刀。”
“哎,你不也看到了他見我就隻有吐的份,還愛虐待我奴役我。”
“你以前那美好形象,我見到都想吐,隻是比他能忍罷了。至於你們之間打情罵俏嘛,情趣罷了。”
“情趣?打情罵俏?可能?你別搞笑了。”福蛋質疑的望著瀾。
“你要在他眼中尋找愛意,注意找,你是會找到的。”
“是嫌惡之心吧?你別把我往歪路上帶!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打個賭吧,如果他對你有愛意我就給你一百兩銀子如何?”
“打、打,這白花花的一百兩銀子,公子大方。”轉念又一想,不對啊,“您他對我有愛意您給我一百兩銀錠子?他對我哪來的愛意啊?你有就有啊?耍我開心啊?”
“我有就真的有,隻要你把他對你的愛意吊出來,我就給你白花花的銀錠子。”
“為了銀錠子,我試試?您也別整那太難的,隻要能從他嘴出‘野豬,我不會打死你’就算我贏好唄?”
“要‘野豬,你好美。’”
“那比登還難。”
“真是傻,我會幫你。”
“你會幫我?那還打什賭?您直接把銀錠子給我得了。”
“別太貪婪,心我給你幫倒忙。”
“野豬想要變仙女,太奢求了吧?”福蛋撇撇嘴,對自己毫無信心。他哪會對我有一丁點兒的有意?整奴役我,奴役我。
瀾在身後笑的肆意。暗夜不善於表達自己,又單純的像一張白紙,能舍身保護福氣,應該是愛意使然,隻是可能他自己都不自知。看那日他們為了對方擋劍,不是愛又是什?隻用一個淺淺的善良,怎能解釋的過去?
這福氣雖然邋遢,雖然愛財如命,卻也如沁兒般良善,而現在看來她那油嘴滑舌卑躬屈膝的模樣,倒也可笑有趣,長得也是可愛滿滿,跟她在一起,一定會有好心情的吧?暗夜應該會快樂的吧?
三人策馬來到一溪邊。
“福氣,去汲點泉水。”瀾攬住福蛋的腰,把她從馬上抱了下來。
福蛋拿下水袋,大咧咧的走了兩步,忽想,眼中的愛意?不由的自己也打了個冷顫,太難了吧?‘野豬你好美。’這句話他能將就著一下嗎?
美?大家閨秀怎走?扭?腰肢要像楊柳春風?模仿這個我在行,平時就是扮醜混飯吃的。醜?他們都隻是笑話我吧?肯定是不美的了,要美,要走的美,要惟妙惟肖,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扭扭扭扭……。
腔調也要拿捏一下吧?“公子爺爺,我去給您汲水。”
扭扭扭扭,扭扭扭扭……。
她幹嘛?這浪這騷,是瀾讓她春心蕩漾了吧?好賤的骨頭!
“滾開!浪豬!”暗夜朝著福蛋屁股就是一腳。
福蛋踉蹌著跑進了溪。“哎吆—,爺爺哎—。”福蛋欲哭無淚,腳上褲腿全是水,“這也乍涼了哎—。”
暗夜隻冷冷的看著她。
瀾卻是哈哈笑的看熱鬧。
浪豬?!浪給你看!“一二三四,扭扭扭扭,二二三四,扭扭扭扭……”
“她這擾民的功夫,不減當年啊。”瀾哈哈笑的瞧著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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