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生死與共,你休想再把我們分開!”蝴蝶夫人堅定的道。
“可惜了,我的秋兒,你隻要回爹爹這來,爹爹給你找底下最好的醫生給你換膚,重回光芒萬丈。”
“你這個惡心的老頭,不配叫我秋兒。”蝴蝶夫人鄙夷道。
“你還如此恨我,你卻是我的心肝啊。”
“我不禁恨你,我要你以血來洗涮你的罪孽,償還對我的虧欠!”蝴蝶夫人斬釘截鐵的道。
“也罷,秋兒,隨他亡,隨你。”
難怪蝴蝶夫人如此暴戾,對親情如此冷漠,原來,她有這樣一個禽獸不如的父親,原來她才是個孩子的時候就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玷汙了。難怪她不相信以前一切。有這樣痛苦的經曆,怎會能有正確的人生觀,世界觀。難怪爹選擇原諒,選擇維護她。
福蛋看向暗夜,暗夜早已累了滿麵。
“夜,你不要難過,你應該高興,母親的行為都情有可原,也許她以後能做個好母親。”福蛋更緊的握著暗夜的手道。
“原來我以為自己最痛苦,最可憐,得不到最應該得到的愛,現在我才知道,她比我更痛苦,更可憐。她不是個好母親,因為她有一個更無恥更令人惡心的父親。”
“夜。”福蛋抱了抱暗夜,她很高興暗夜解開了心結。
“拿命來吧!”一陣掌風推向了柳逸塵他們。
柳逸塵運功隔開了這一掌。
接著,有一陣掌風襲了過來。柳逸塵他們躲了開去。
站在一邊的眾人,一下子把他們外三層的包圍了起來。
黑紅的轎子上輕輕走下一個人,穿著黑紅的衣袍。
黑紅的衣袍上的一張臉上眼如星,眉如漆,神采飛揚,玉樹臨風。半點無老人的樣子,倒像是三十多歲的年輕人。
如果柳逸塵是英俊瀟灑氣宇軒揚,那著這黑紅袍的男子便是豐神飄灑風流倜儻。
這是夜的爺爺嗎?搞錯了吧?簡直就是一俊逸非凡的生啊。福蛋暗暗的想。
“秋兒,爹的喜好一如你,從沒變過,就像這神秘灼熱的黑紅袍,你,也仍穿著。”黑紅袍上的一張臉,深情的注視著蝴蝶夫人。
“我穿,是因為我想像你一樣,無恥、狠毒、惡心。”蝴蝶夫人嫌惡的道。“秋兒啊,你學到了幾分?要是你全學到了,今死的就是他們,你終究學不會,卻要因他們死,秋兒曾是爹的寶。”
這是真的暗夜的爺爺?蝴蝶夫人的爹嗎?
“爺,這真的是你爺爺嗎?這也太年輕了,你們這一血統的竟然長生不老哎,那我到六十歲成了老太婆,你也是這二三十歲的模樣,你豈不要嫌棄我了啊?”
“野豬!”暗夜氣得叫。
“你也很俏。”黑紅袍的男人向福蛋飛了個眼神。
“該打!”瀾敲了下福蛋的腦袋。
“又一男神的呢,我們又有夢想了的呢。”大吐吐驚喜的道。
“你們敢倒戈相向,我現在就摘了你們的頭!”瀾大聲道:“你們也不看看他是一個連自己的女兒都可以玷汙的畜生!”
“是的呢,這種事兒都做的出來,我們也好傷心的呢。”
“別怪我,秋兒。”黑紅袍的男人笑笑道:“殺了他們!”
眾人一起向他們圍攻過來,柳逸塵衝向前,與他們對打起來。
暗夜一手拉著福蛋,一手對抗著來敵。
瀾與蝴蝶夫人也在與他們奮力作戰。
“我們把那個傻蛋先救下來的呢。”吐道。
“先別管他,他吊在那兒更安全,要把他放下來不定就叫誰給砍了的呢。”大吐道:“我們先幫神仙哥哥!”
一波一波的人被柳逸塵打倒在地,一波又一波人又撲了上來。
“柳逸塵!你人瘋了這多年,功夫倒卻見長啊。”黑袍男人厲喝著,一抓抓向柳逸塵。
“來人了!來人了!救援的人來了!”福蛋高興的望著遠處大聲叫著。
眾人皆往遠處望去……。
卻見一大隊人馬黑壓壓的往這邊欺來。
“快跑!”福蛋聲叫。
柳逸塵飛身而起,救下了傻蛋。
眾人立刻往東邊跑去。
“利生,你們留下一隊人馬對付趕來的那些人,我們追!”黑紅袍的男人叫道。
幾人邊打邊撤。
子寒帶著大隊人馬,追到合歡林,卻見一隊人馬正等待在那兒。
“高然!你帶人馬對付他們!其餘跟我來!”子寒大喝著,拚命驅趕著馬兒往柳逸塵他們追去。
眾人逃了一會兒,發現前麵已無路可走,這次,前麵的不是山崖,而是萬丈深淵的懸崖。
往下一瞅,直嚇得福蛋的心髒怦怦怦的跳。走投無路了嗎?要死在這了嗎?一種不祥的預感,在福蛋心頭縈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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