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譚雨熹又看書入迷,幾乎都忘記趙謹言存在的時候,趙謹言又開始話了。
“賭棋藝!”趙謹言緩了緩,好不容易才把這個賭局給了出來。
棋藝?譚雨熹被這聲從書驚醒,他的棋藝中上的水平,因為他覺得博弈需要太多的時間,還不如拿這個時間去看書。不過,隻要能解決趙謹言,那他不介意多費些時間。
兩個人都想贏對方,一旦確定了賭法,馬上就開始!
譚雨熹拿出圍棋,鋪開棋盤,與趙謹言各執一子,互相坐在長榻的兩邊。他本來還覺得贏趙謹言的話,有些勝之不武,所以特意讓趙謹言執黑子,但是趙謹言堅決不同意,不想占他便宜。這到底是誰占誰便宜啊?
博弈對的是心性,趙謹言這隻猴子,一定坐不了那安穩的,所以譚雨熹有些輕敵了。
兩炷香之後,趙謹言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看著一臉不敢置信的譚雨熹,他的心情可是很舒爽的,剛才結算,他險勝譚雨熹兩子,這個對手很是強大,讓他都不得不認真起來。
譚雨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棋子,又看了看這趙謹言,怎都不願意相信自己居然會輸給這樣的一個紈子弟?他馬上又重新數一次……一次、兩次,直到他數到第三次,終於不甘心的承認,他輸了!
西羅城最出名的妓院叫碧春園,也是西羅城最豪華的建築,一條一條的紅綢懸掛在街道上,一抬頭,看見的必然就是紅色的。更不要那下麵綴著的一個個燈籠,把街道映得猶如白晝。
這雲集了各地的美女,環肥燕瘦,要什樣的就有什樣的。趙謹言也是其中的常客,他才剛到門口,老鴇馬上就一臉笑容的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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