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謹言看了看譚雨熹,她的神色特別凝重,隻有在看書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表情,明這件案情也引起了她的興趣。他倒是很好奇,譚雨熹這樣的一個書呆子,能夠看出這個案情的什特別的地方。
那兩夫妻住的地方,就是一間很的土胚房,看上去這家人的生活,也是很貧苦的。李捕頭推開門的時候,麵的灰塵就讓譚雨熹咳嗽了好久,整張臉都咳紅了。
“熹兒,來,捂住。”趙謹言及時的遞上自己的帕子,他卻隻用袖子捂住。
譚雨熹沒有推辭,他的手帕上有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玉蘭花香,她不喜歡熏香,就是怕那味道過於濃重,可是聞著這個玉蘭的味道倒是挺好的。
待到麵的難聞的氣味散的差不多了,趙謹言才讓譚雨熹進去,可不敢讓她再衝在前頭,被嗆著了。
“捕頭大哥,麻煩你給我們梳理下案件。”譚雨熹現在倒是一門心思想知道案件的具體細節。
李捕頭還是很盡責的,把當時發現的時候,屍體在哪,婦人在哪,屋的情況怎樣,整個案件就在這被梳理了一遍。
這因為發生了這樣的案件已經被官府封存起來了,那擺粥的罐子,依然還擺在遠處,就連那因為丈夫中毒疼痛難忍的打翻的半碗粥,也依然靜靜的躺在一邊。
譚雨熹觀察了一下四周,卻在抬頭的時候發現了屋頂懸掛著一個簸箕,整整對著這個桌子上。於是她問道:“捕頭大哥,那是什?”
“公子有所不知,這都是貧苦人家防老鼠的方法,用一根繩子把簸箕掉起來,麵放吃的,放在那,老鼠就上不去偷吃了。”李捕頭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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